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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进来。并对房遗爱说:“房公子,少主在后山等你。”
“知道了。”房遗爱走到门口,又回头对白桦抛个媚眼说:“我住在隔壁,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谢谢,不用。”白桦不客气的说,觉得他对自己太自信了,自信到自恋了,吐。不过,他还算有自恋的本钱。
卧龙山庄的后面是层层叠叠的群山,紧挨着卧龙山庄的一座山下,有一个温泉,有一座小木屋,一棵千年银杏树,看上去很美很温馨。
穆玉清站在银杏树下,静静地思考着问题。
“找我什么事?”房遗爱走过来问,没有了刚才的嬉皮笑脸。
“昨天我们遇到马贼了,我从他们身上找到这个。”穆玉清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
房遗爱接过来,大吃一惊,“怎么会是镇南王府的腰牌。难道和镇南王有关。看来他真的是。。。。”
“他被钱逼疯了,堂堂的镇南王,皇上的亲哥哥,怎么可以做这种事。”穆玉清愤恨的说:“我刚才已经通知人马去伏击他们的老巢了。”
“太危险了,不管怎么说,他是皇亲国戚,就算有什么事,也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没人会领你的情的。”房遗爱担心的说。
“放心,没人查得出来。”穆玉清冷淡的说:“一切才开始而已。”
房遗爱心痛的看着他,自从他父母去世后,他就变得阴晴不定,时而冷淡,时而乖戾,时而残酷,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单纯正直,热心快乐的他了。“听说你今天带了个人回来。”
“你应该已经见了吧。”穆玉清说,他的花花肠子他会不知道。“我警告你,这个女人不简单,我已经派人查她的底了。”
“你把我看成什么了。”房遗爱知道自己在他眼里就一花花公子,见了漂亮女人就走不了路。“那你查出她什么来历吗?”
“还没有。”穆玉清满是好奇,依卧龙山庄的实力竟然没查出她的任何信息,太奇怪了。“她真的不是你派去的?”
“她要是我找来的,一定不会舍的给你送去。”房遗爱也警觉起来,“可我刚才看她不像有心计的人。”
“那顾彩凤就像了。”穆玉清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眼神。
房遗爱不语,顾彩凤像一根刺,扎在他心底,一碰就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