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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做的就只是靠在墙上大口喘息。
在我注定腐烂灰暗在监狱里的生命里,我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对待这个突然到来的小生命?该是憎恨还是喜悦。
如果薛承遇知道我怀孕了,他会怎么做?
而一直紧紧跟着我的狱警没有给我调整心情的时间,她不耐烦的推搡着我,让我赶紧滚回去。
因为我怀孕了,如果再将我关在禁闭室,就涉嫌人身虐待了,所以我短暂的被安排进了一个宿舍。
宿舍里有其他六七个女人,都不是好相与的模样。
听说她们都是重刑犯,在监狱里也称霸一片。
我无心要跟她们任何人过不去,所以在宿舍里不敢有一点存在感,但是我没想到我不找麻烦,麻烦却总是能自己找上门来。
而且还那么快。
就在我住进宿舍的第三个晚上,因为我睡在床上翻身把床板弄出了轻微的咯吱声,这群彪悍的女人就把我从床上拎起来一顿暴揍。
她们逼迫我跪在地上,扇我耳光,扯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往墙上撞,我没有哭,只是死死的隐忍着情绪,用双手拼命的护着肚子。
她们掐我的大腿踹我的腰,狠狠的碾压我的胸脯。
嘴里骂着污秽不堪的词句,还捂着我的嘴巴不让我发出一点声音以免招来了狱警。
不出声,就会被折磨死。
我不干,张嘴恶狠狠的咬了堵我嘴巴的那女人一口,趁着她吃痛,我猛地起身撞向宿舍的铁门。
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撞那扇门,一声沉闷巨响里面伴随着我肩膀骨头碎裂的清脆声。
在巨大的痛楚中我疼昏了过去。
只是在迷迷糊糊之间我仿佛听到这群女人在焦急的讨论应该如何尽快弄死我肚子里的小孽障,她们才能快点从曾黎的手里拿到钱。
曾黎。
我在撕心裂肺的痛苦里呐喊着这个名字。
恨入骨髓。
我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禁闭室的铁床上。
我艰难的动了动身子,又感受到了一阵锥心的疼痛。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一只手臂打着石膏,一只手被捆在床头,有针头扎在手背的血管里,一个狱警面色铁青的在守着我输液。
“我,我的孩,孩子呢?”
我抬起下巴看我扁平的小腹,颤声问了那狱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