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了一个诡异的笑脸。
我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的时候,只剩下山风拂过树叶的模样。
小红蜕下的皮,也不知消失在何时。
村长家的门口,一群人围在了一起。刘所长黑着脸坐在正上方,威严的开口说道:“李建国不是什么被吓死的,他是被人毒死的。”
刘所长一开口,一群人顿时炸开了锅。
“看吧看吧,都说是那小妖婆毒死的,你们不信。”
“就是就是,我看那个小妖婆先害死了她爹,现在又毒死了李建国!”
“真应该活活把她烧死!”
“对对,要不是神树开了眼睛,我们一定都把她烧死了!”
听到这些人粗暴的议论声,我连忙躲在了哥哥的身后。
刘所长听到这样的议论,面沉如水,再次冷声说道:“李建国的死,不关人家一个女娃的事。烧死?烧死人你们一个都脱不了干系!全都要被抓去跪成一排,给枪毙了!”
“烧个妖婆还要被枪毙?”山民愚昧,居然发出了这样的问题。
“就是,这妖婆害死了她爹我们管不着,但毒死了我家建国,就要抵命!”说这话的,是李建国的婆娘。
“你们两个,出来!”刘所长目光冷冽的盯住说话的两个人。
两人被刘所长的呵斥声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不敢动弹。
“说你们呢,给老子出来!”公安老陈对神树害怕,对这些平头农民,可是威风得很,二话不说一把拧住刚才说话的男子,又指了指李建国的媳妇。
两人见躲不过,只得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这酒,是你给李建国装的吧?”刘所长扔出了一个绿皮水壶,山里大多数人,都是用这东西来作为酒壶。
“是……”李建国的婆娘唯唯诺诺的说道。
“耗子头?敢谋杀自己丈夫,胆子不小啊!”刘所长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从酒壶里倒出了几块根茎,一下子站了起来。
耗子头,我们这边对草乌的称呼。
这是一味良药,也是一种剧毒之药。
有经验的老中医治过的耗子头,是绝好的伤药。
如果没治过的耗子头,绝对是吃下就死的毒药。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一个声音在耳边呼唤,淳厚好听的感觉,让我昏昏欲睡。在这样紧张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