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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近。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可以看到,轻微地颤抖,就那样孤立在窗前。
远不得,近不得。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似叫一个叫时间的产物,所冻结,变得静止不动。仿佛此时此刻,只能听到,两个人匀称的呼吸声。偶尔,窗外吵闹的声音。
柳洪昌微微张了张嘴,总想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又如何问起。他知道现在的姜元彬,是如何的失望。自己完全可以感受到,姜元彬此刻的心情。
这么多年来,姜元彬只要有一点相似的消息,宁可推掉上百万元的酬金,也要去亲眼印证。不管何时,都不曾放弃找寻。他说,他想兑现当初的承诺,给她自己全部的幸福。
柳洪昌曾经问过姜元彬,为什么?他说,他也不知道。只是,本能觉得自己亏欠那个孩子的。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想过放弃。可每当闲暇的时候,想要找到她的念头,就越发的浓烈。
那个成诺,如同魔咒一样,将姜元彬自己逼进死角,束缚自己。如果,找不到那个女孩,自己会变成什么样,恐怕后果难以想象。
柳洪昌叹息着,手搭在姜元彬的肩上,小心翼翼道:“元彬,放弃吧。或许,她已经不在这个城市,又或许她早已嫁人,为人妇。更或者,她躲在哪个角落里。人的缘分就是这般奇妙,你越是想找她,越是找不到……”
柳洪昌的语气,逐渐没了力气。深怕哪句话**了姜元彬,柳洪昌搞不清楚,他在坚持什么?那么坚持干什么?他倒真希望那个女孩消失了,姜元彬也就不用这样了。
又或许……
柳洪昌的想法,没了力气。
六年,六年了。姜元彬坚持不懈的找寻,就为找一个连名字,也记不得的女孩子。
“元彬,你一次又一次的找寻,结果不都是一样?你又何苦为难自己?”
柳洪昌收回搭在姜元彬肩上的手,不经意透过姜元彬的视线,他几乎震惊。似乎理解,姜元彬为何一言不发,为何如此沉默。
柳洪昌望向姜元彬,希望能找到一丝答案。然而,姜元彬只是说道:“洪昌哥,去查跟这个女孩有关的一切。包括……”姜元彬短暂的沉默,目光微缩,道:“包括,刚刚接走她离开的那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