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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达明的小厮挥开婆子,元达明慢步走去,提起桑葚的衣领,见她眼角带泪,脸颊病态的红,不禁伸手好好摸了两把。
“呜啊啊啊!——”
少年凄厉的惨叫响彻全厅,婆子们的身体层层叠叠,像蜂窝一样挤过去,嘴里不停叫着“侄少爷、侄少爷的手指.....”
“小贱人,快放开侄少爷!”
桑葚身上剧痛,被婆子和仆役们群体撕扯着,身上被又掐又打,她疼的眼前模糊,却隐隐淡淡地看见元达明痛叫的人影,口下力道越来越大,叼着他的手指死活不放,任凭身体被拉来甩去。
元达明第一次被玫瑰刺到、被蜜蜂蛰住,吓得魂飞魄散,也因为从小娇生惯养,从未挨过几个手板,如今满脸冷汗,听着屋里苍蝇般的聒噪吵闹,就像隔墙偷听一样,迷迷蒙蒙,模模糊糊,几欲晕死。
食指就像被铁钳咬住一般,他经历了几轮的起起伏伏,大起大落,终于得到了解放。随后就是丫鬟的高亢声音。
“侄少爷的手指掉了!”
“谁敢踩到侄少爷的手指,通通发配去矿山——”
人群呼啦啦散走,元达明被小厮拉起来,拿手绢擦脸,原来他疼的满脸要么涎水要么泪浆,狼狈不堪,难以入目。
他眼前清明起来,身体一抽一抽的,嘴角也一抽一抽,牙根乱颤,想伸出右手,却发现右手还被桑葚咬着,她牙缝里流出鲜血,牙尖泛着寒光,双目迸出冷光,元达明吓得哆嗦后退,怒骂道:“畜生啊!快把这畜生给我擒住——”
突然乱糟糟里一个婆子举起一截指头,乐呵呵地笑道:“侄少爷的手指,奴婢找到了!”
桑葚胸膛剧烈起伏,这十八年来所受的莫名其妙禁锢、稀里糊涂软禁、满怀恶意的占有,还有居高临下的无视——她好像真正反抗了一次,嘴里又腥又冲,美人嘴唇糊满鲜血,看起来和夜叉无二。
“你这下人养的,居然敢咬老子?”元达明向后倒仰,拉风箱般地喘气,断了三分之一的食指在空中摇晃,“还不把这畜生就地正法?给我投到井里去!”
小厮犹豫道:“这....在家里的井?”
元达明一脚蹬过去,嘴唇发白:“疼、疼死了....你再聒噪,也跟着下井里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