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杜卿菀和卫缘谁也不理会谁,卫缘更是直接睡去了侧房。
十日后,眼见着二人病好了,老太太那里的冯婆子便来了,便让二人明日亲自去领罚。
自然是没有人妥协的,杜卿菀只管躺着看书,卫缘不喜静的,一会儿去炕上坐着,一会儿去院子里站站,躺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
经过这几天,杜卿菀确定自己是回不去了,现在总比再变成鬼在现代飘着要好,也渐渐地从对周围环境的冷漠变得有兴趣了。
已经嫁了人,卫家的主母正是那位老太太,是先前卫老爷子的遗孀。卫家本来是有爵位在身的,但是传到了已经死去的卫老爷子那里已经是最后一代。
幸好大公子卫纶争气,已经是朝廷三品大员,如今的卫家也全是靠卫纶支撑着,卫纶可比卫缘大了十二岁,两人虽是亲兄弟,却更像是父子。
卫家虽然没了爵位,但是几代累积的财富绝对是家境殷实,也是因此才支撑着卫缘这位纨绔公子的挥霍。
也好,杜卿菀想,如此也不用担忧饿死街头,卫缘再怎么纨绔和卫纶也是亲兄弟,不至于老太太走了,就将他扫地出门,不出意外,自己也能混吃等死。
只是原来那杜卿菀想不开,就这样死了,留下一堆烂摊子叫自己收拾,着实麻烦,可谁叫以后我就是她了呢。
跪便跪罢,也得让卫缘将自己的过错偿了,但愿她走得也安心些。
已经是明日,正是洗漱过后,卫缘与杜卿菀正跟着冯婆子要往松鹤院去给老太太请了安,才去祠堂受罚抄书。
卫家的院子传承了几代,大得很,二人足足走了有一刻钟才到了,有两个小丫鬟在厅门里守着,杜卿菀到了门口隐约看到柳氏已经坐在了里面。
卫缘和杜卿菀并肩走了进去,到了老太太跟前,已经有丫鬟拿着两个蒲团分别摆在了两个人面前,很明显,要跪。
两人先是跪在蒲团上,说道:
“儿子给母亲请安。”
“儿媳给母亲请安。”
而后拜下去,杜卿菀学着卫缘的样子恭恭敬敬地伏在地上。
这时候,老太太才点了点头,说道:“起身吧。”
两人这才又起身,便又听老太太说:“就不叫你们坐了,都不是省心的,可还有话说,如果没什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