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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老顽童一般的老教师,在课堂上,也常常将与木有笙之间关于学科的交流,作为典型案例来讲。
政治老师柳老师则认为木有笙资质不错,并且勤于提问,往往一个问题,他会不厌其烦地询问老师,知道彻底理解后才罢休。
总之,老师之间的看法也是各有不同,而学生间则是众说风云,高二高三的学生抱着看热闹的心态,逼近学习生活太过枯燥,有点乐子调剂,则是可遇不可求的。
高一重点班的学生但凡认识木有笙的,对于他历史和地理的分数并不足为奇。而不认识木有笙的人,都报以不屑的表情,作为尖子生,自然有些眼高于顶,不少人认为。
平行班的大部分学生却对于木有笙报以支持的态度,平行班怎么了,逆袭起来,惊天动地。对于马副校长的行为,很多学生都期待着看马副校长被打脸的样子,期待着马副校长当着全校同学道歉的囧样。也有不少学生认为,木有笙存粹是在打肿脸充胖子,到时候输了,那不仅丢自己的脸,也会叫整个年级文科六个平行班抬不起头来。
当然,也有好事者,开设起了赌局,抱着娱乐的心态,同学们压木有笙的竟然比压马副校长的多出了数倍之多。而所谓的好事者,自然指的是张二、单春从、高显遥和陶若翔等人。
这天下午,球队训练,单春从招呼着队友们下注。这时,安东教练悠哉游哉地走到单春从背后,说道,“我说,你们哥几个不好好训练,在这儿干嘛呢?是不是想练会儿体能了啊?”
“不是不是,安西教练,这不,木头的事儿您老也听说了吧,我们这不是开个赌局娱乐下,顺便给他加油打气嘛。嘿嘿。”单春从嘿嘿笑着说。
“哼,小小年纪不学好,搞赌博。”安东教练顿了顿说,“还有,我说了一万遍了,我叫安东,你是不是从来都不带耳朵的?去,都给我围着球场蛙跳五十圈。”
队员们哀嚎着蛙跳去了,“等等,单春从,回来。”安东教练叫住了单春从。
“教练,还有什么事么?”单春从问道。
安东教练从包里摸出二十块,拍在单春从手上,说:“二十块,给我全压木有笙。”
“......”
晚自习结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