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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决然说走就走。”
我听完爷爷的话,心想这人还真是老狐狸,既然以信相邀又不肯将地址明明白白写清楚还非要搞这么一出,是想验验我们的智商不成?不过瞬时我心里也多了几分担忧,此人如此审慎不知背后藏着什么目的,又转念一想或许是跟我爷爷玩个猜谜游戏罢?我们人已经来了,也的确要去寻对方,是善是恶总要碰面才能知晓,多的也顾不上,好奇胜过担忧,我忍不住想马上就去与此人会上一会。
“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如何……”,爷爷眼神中流露出些许忧伤被我一览无余,我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直到睡时我才轻轻问了一句,“也许,我说也许,他过得不好的话您会怎样做呢?”
爷爷也是轻声回道:“他要我什么给他就是了。”
我不再说话,心情却很复杂,究竟爷爷欠了他什么要用这么大的代价来还,所谓的还又真的该还么?我还在各种揣测,爷爷的呼吸声已经变得轻了,睡得无比安稳。
第二天一大早,艳阳高照,我虽是还瞌睡着但也被阳光照得无法继续睡下去。这边的阳光与南方不同,紫外线强,透过窗帘也是明晃晃地让人不能直视,我只得起床同爷爷一起叫上李老爷子下楼吃早饭,也好早早寻车上山。
“李大爷,您的含羞草呢?”我见他两手空空地出来便问道。
他回到说:“锁在柜子里了,吃个早饭不至于带上它,哈哈哈!”
呼!终于摆脱那盆杀伤性武器了!我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我感冒沾不得油气就只喝了一碗清粥,爷爷跟李老爷子倒是吃得很有风味,还不忘在一旁馋我。
吃过早饭我们去寻上山的车子,李老爷子说昨晚跟老朋友打过电话,他那位故友会过来接他,就不跟我们一起走了,虽不同路但也跟着我们想去凑凑热闹。
时间虽还早,但外边儿已经站了许多人,闹闹囔囔地在跟一些当地人讨价还价。很多到此处旅游的游客都是拼车上山,所以这些当地人就此为挣钱手段,买个车做起了拉客的营生,价格上面自然是不尽相同,也总不免开低价的车主要想一车多塞几个人,这在旅游景点几乎是潜规则,特别是在道路难走但风景却美不胜收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