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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受伤的手,掏出丝帕正要擦拭血迹时,萧天绝下意识的缩回了手。
“绝哥哥。”洛婉容声音无限委屈,他竟在躲避她的触碰,这可是第一次。
萧天绝缓了缓心神,依旧觉得胸口烦闷甚至无端头痛欲裂,他看向洛婉容,“容儿,你身子还没恢复,不好好在自己宫里休息,跑到承乾殿来干什么。”
“臣妾有点害怕。”洛婉容轻靠在萧天绝肩上,小手柔弱无骨的落在他胸上,“臣妾真的被姐姐那日的疯狂举动吓到了,这拿过刀剑上过战场的女人,同臣妾这种全然不懂武的女人真的不一样,一出手就是要人命。”
萧天绝神情一僵。
全然不懂武?
脑海里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无奈头太痛,他什么也没抓住。
萧天绝屈指揉着眉心,看着洛婉容柔美的脸庞,莫名的心生厌烦,“朕还有些奏折要批示,你先退下,一切以腹中胎儿为重。”
洛婉容欲言又止,看着萧天绝冷硬的面庞,终是咬牙应了一声,“是,臣妾告退!”
刚退到殿外,洛婉容便看见于忠匆匆而来。
于忠给了洛婉容一个放心的眼神后,便在殿门外回禀道:“君上,皇后……罪奴许长安已经小产了。”
萧天绝心下一沉,猛地冲出来伸手揪起于忠的衣领,脸色深沉骇人,“那个孽种……真的没了。”
于忠颤巍巍道:“是,已经确认过了。”
“好好好。”
萧天绝哈哈大笑起来,连吼三个‘好’字,好似胸腔里的浊气全部被排空了,后又不发一言回到承乾殿批改奏折。
这一改就是一整夜。
谁也捉摸不透他的态度。
第二日,萧天绝从成堆的奏折里抬起头,似乎后知后觉想起了许长安落胎的事,一字一顿问于忠,“可曾宣过太医?”
一个被贬成奴的皇后,一个再也拿不了刀剑的将军,一个身怀孽种被帝王舍弃的女人,谁能想到为她请太医呢?
于忠惶恐磕头:“不……不曾。”
“她在哪儿?”
“许长安现在已经被送到浣洗宫,一直昏迷,情况似乎不太好……”
萧天绝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猛地将桌案上的奏折横扫了一地,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她说过什么没?”
“她只一味的说不要伤害我的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