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自幼身体娇弱,家中便燕窝人参好好的养着,这才调好了一些,是万万受不了这天寒地冻的。
习秋连忙低下了头,叶紫溪说:“姐姐,别怪她,今天出来的急,忘了带汤婆子。”边说边轻咳了两声。
叶紫楼望着妹妹苍白的小脸,不由心疼,忙让人去沏壶热茶。“父亲的事你别担心,我已经让人去请你姐夫了。”
看着下人把汤婆子递到叶紫溪手心,叶紫楼身子向叶紫溪微倾,声音压低讲道:“我们之前商量过,这事可大可小,父亲如果是被人诬陷的就好办了,坏的是不知道当今太子是什么个情况……”
正讲着,一着月白色长袄的男子走进,白白净净的脸,一团和气。叶紫溪站起来行了一礼,叫了声:“姐夫。”
顾清宣坐下,掸了掸衣袖上的残雪,抿了口茶。叶紫楼道:“夫君,我爹的事到底有什么解决法子没?”叶紫溪连忙道:“我现在就只想见见爹爹,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他淡淡看了她一眼,道:“紫溪,不是我不帮忙,是上头有规定,这事怕是行不通。”
叶紫溪有些疑惑,明明前世顾家是出手帮忙了的,自己也成功见到了爹爹。她心有些冷,走在廊道上,叶紫楼喋喋不休:“你去找舅舅家帮忙吧。他是礼部尚书想必是有权力帮忙的。不行就去找刘太医,他哥哥不是大理寺卿嘛。”
叶紫溪连忙答是,不想再让姐姐担心。她在顾家日子并不好过,刚刚流产过一个婴儿,亏了身子,她不太想再拿这件事烦劳她了。姐妹两告别后,叶紫溪从顾府退了出来。
此时,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虽把上京粉妆玉砌,但密不暇接的雪片,也打退了爱雪之士,路上空荡荡的,只留下了叶家的马车压在雪地里的深深的车辙印和沙沙的响声。
沙沙—— 沙沙——。
突然马夫扬起了马鞭,拉住了缰绳,车轱辘停止了转动,叶紫溪吓了一跳,习秋忙问车夫发生了什么。
叶紫溪掀起窗帘,只见前方一匹威风的黑马,毛色闪闪发亮,腰背滚圆,四肢粗壮,威风勃勃。主人穿一身华丽的深紫,身材挺拔伟岸,腰间佩戴着白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