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却故意这样问。
“一个碰瓷儿的人。”傅南霆不咸不淡地回到,似乎是不愿多谈。
白鳕不住地上下打量着舒歌,眼中划过了一丝轻蔑:“这种人做事,无非就是为了钱,说吧,你要多少才能不继续赖在这里?十万?二十万?你恐怕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吧?”
时隔多年,他挽着新欢、喜笑晏晏,而自己形单影只、还站在原地驻足徘徊……
他有了新的幸福,应该祝福他,不是么?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还会如此痛呢?
舒歌极力按捺心底酸涩痛心,她早该想到,凭借傅南霆的魅力,他的身旁当然少不了与之匹配的年轻漂亮女人……
舒歌忍着心中的苦涩和身体上的剧痛,她告诉自己哪怕输,也要输的漂亮,努力绽放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南霆,你好无情哦,刚刚还在床上夸人家,现在下了床就不认人了。”说完,还别有意味地往他双·腿·间看。
白鳕见此情景,眼圈瞬间红了,握紧双手,心中怒骂:这个贱女人果然还不死心!
“池哥哥,你……你真的和她……”
傅南霆熄灭手中的烟头,向白鳕走去,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发顶:“不要在意,她在我这里也就只是个**的玩意,上不得台面的。”
舒歌看着眼前的男女你侬我侬,眼眶湿润。内心自嘲着,为什么两年前遇到同样的情景,傅南霆没有这样对她。
原因只有一个。
他不爱她。
眼看着开庭的时间越来越近,傅南霆没有一点撤诉的意思,同时,她还关注着各大网站,害怕傅南霆将她的视频放在网上娱乐大众。
病房内。
自从爸爸醒来,舒歌一刻都不敢松懈,试图隔离一切新闻报道,极力封锁外界消息。
可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是有有心人故意把外界关于舒氏的情况带到舒明博耳朵里。
舒明博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又想责备她不说出实情,但是又很心疼,“傻孩子,爸知道你是为了我,但这些都不应该由你来承担,是爸爸的错,爸爸对不起你妈妈,没有照顾好你……”
舒歌想到这些天经历过的事情,忍不住在在父亲怀中哭泣。
“歌儿,你听爸爸说,爸爸的时间不长了,你去英国找你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