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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再想师徒关系,也默不作声地玩了起来。
客厅很安静,只有游戏的声音和孙念语小声的跟郎岩讨论。
“这个乌龟可以打啊?”
“你家乌龟长这样?”
“。。。哼”
“徒儿,别老是压线,来野区帮我一下。”
汤琪有些呆愣,机械性的清兵,穆宵穆一句话把她的注意力转了回来,师父经常说的一句话从穆宵穆嘴巴里蹦出来,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
“哇哇哇,叫的真亲切~”倒是孙念语起哄起的浑身是劲,郎岩扯了扯她的马尾辫,她一时吃痛:“说了多少次,不要拽我辫子啦!”
“能集中注意力吗,我没血了!”
“你不是有很多吗!”
郎岩指着自己只有三分之一的血条:“你再说一遍?”
孙念语撇撇嘴,不情不愿地点了一技能。
一局打完,孙念语和汤琪都不想打了,郎岩手指又想点开一局,被孙念语掰住了食指。
“别玩了!你又想作业没写完被罚站吗?”
郎岩横了她一眼:“你忘了我同桌是年级第一?抄一下不就分分钟的事?”
“是吗。”孙念语冷笑一声,抽出郎岩书包中的一沓试卷,“你确定?”
郎岩只能乖乖地接过试卷。
众人这才安静下来,汤琪也很快进入了状态,大脑里的知识不停地转动着,手写的速度也加快了起来。
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汤琪大梦初醒一般抬头看了过去,却看见其他三个人都在看她。
“怎么了?”
“不愧是年纪第一,这学习的投入不是我们能比的。”穆宵穆感叹道。
孙念语说:“郎岩叫了你好几遍呢。”
汤琪这才看向郎岩,只见郎岩无奈的笑着,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
“学霸,这题我不会。”
这句话让汤琪想起刚坐一起时,郎岩也这么问过她,莫名其妙的脑海中出现那本崭新的练习本,一点折痕都没有。
“你跟穆宵穆换个位置吧。”孙念语说。
于是穆宵穆跟郎岩都起身,郎岩过来坐在了汤琪旁边。
他身上有一点残留的油烟味,又混合着某个洗衣液的味道,并不难闻。
他将试卷递了过来,已经快入秋,郎岩穿着白灰色的格子衬衫,露出小麦色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