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询问,企图让自己的良心微安。可云舞的笑容让他觉得浑身发凉,甚至在她朝着自己靠近的时候,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的手指轻轻一点,落在他心脏的地方,可他却觉得那里像是被利器刺过,疼得要命。
她想要……自己的心吗?
可她的话,让他明白,自己自作多情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毛衣是我送你的吧!换回来吧!”她转过了身,留给他清瘦并且高傲的背影。
陈深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吸了一口气。他迅速托着衣服,眼睛却微微湿润:他们,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接过还带着他体温的毛衣,云舞的笑容更加妖冶了几分。她找到线头,一鼓作气,不出片刻,那紧密的针法勾勒出来的成品变为了她手中的、一个漆黑的线团。
窗外一只野野猫悲伤地望着云舞叫了两声,而后,便高兴地追赶那被她扔出的线团去了。
“你干什么?”陈深有些生气,可他又不敢深想,自己究竟是在生气害怕什么?
“滚毛线!”云舞笑,连眼都不眨!
依旧是那辆豪华的宾利,依旧是那几人同乘,可所有人皆是沉默。气氛,自然丝毫没有之前的热烈,
云舞净身出户,这是他们的终极目标。可是现在,这个目标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却让他们成就感尽失。
云舞就在前面的出租车里,不愿同乘的理由,与不进那卧室一辙。她斜靠在窗户上,慵懒地望着窗外一闪而逝的风景,嘴角慢慢浮现出笑容。
人生,很多时候只不过是一念之间罢了!冲动地想要建立某种关系,然后,又冲动地想撕破某种关系。
就像现在,曾经的两个红本让他们成为了一家人,现在,同样的两个证便让他们今后变为路人。
“云舞,如果今后……”陈深的多次欲言又止,云舞终究没有给他说出口的机会。
她望着他,依旧是眉开眼笑的样子:“陈深,这是我们认识这么久来,我见到的,你最果断的样子,很帅!”
然后,离开,不做作,也很平和。
陈深望着她的背影步步走远,被手机铃声打断了无限飘飞的思绪。
来电人正是白菲菲。
“我们已经把手续都办好了……她看上去还不错……好的,那我们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