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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一直注意着年轻官员的行动。
直到年轻官员伸出双手一把扣住他的肩头,将他搀扶而起的时候,他这个时候才真的舒了一口气,一直向年轻官员连连感谢,“多谢大人主持公道。”
只是让梁齐贤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他疏忽的这一瞬间,一柄明晃晃的刀光却是直挺挺插进了他的小腹中。
年轻官员将脸贴在了梁齐贤的耳边,用两人才能听清的言语,轻声冷笑着说了一句,“多一颗人头便是多一份功绩,我怎么会放弃呢?”
梁齐贤大睁着双眼,直挺挺地仰面倒去,死不瞑目。
年轻官员一把握住了梁齐贤小腹上插着的绣春刀,“噌”地一下子拔出,带起一道血箭。
“将他的头割下来,咱们升官发财,就靠这些来攒功绩了。”说完,年轻官员不屑地看了倒在地上的梁齐贤一眼,“呸!管你是真冤枉还是假冤枉,谁叫你正好在长沙城内任职呢。”
年轻官员将手中的绣春刀向着身边的锦衣卫一扔,那人却是稳稳接过,“行了,你们赶紧去下一家,记得多割点人头下来。难得有人敢造天家的反,咱们不趁机捞足了功绩,以后怕是没这机会了。”
那名接住年轻官员扔刀的锦衣卫,却是一脸淫笑着地看着他,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方才我可是看仔细了,跑出去那小娘子,长得很是标志。郑总旗,您呀慢慢快活,小的们就不打扰您好事了。”
“哈哈哈,就你小子机灵。快去吧,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
长沙城中,一片漆黑,百姓早早入睡,偶尔能听到几声远处传来的声。
一名浑身缟素衣裳的年轻女子,怀抱嗷嗷待哺的孩子,慌不择路的逃窜。
因为城中太过安静了,她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身后追赶她的脚步声。
“相公,相公……”
模模糊糊间,只能听见妇人口中一直低声喃喃地呼着这两个字。在她的眼中,丈夫就是天,没了他,就好像整个天都塌下来了一般。妇道人家,在这茫茫世间,却又何去何从。心急的她,没了主意,只能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撞。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她低头轻轻看了怀中的孩子一眼,伸头在他的脸颊轻轻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