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然后道：“行，你们要吃什么给我发微信。”
“别忙，还有，到学校对面超市去买一个七度空间卫生棉，日用型的，这个也给你十元跑腿费，不过带错了不付钱，谢谢哦。”
“......”张海川掐了手机，这才愤愤不平道，“还有没有王法，这种事连男朋友都不愿意做的，玩我啊，好歹我有身功夫可以当保镖啊？”
张海川虽然口头禅有代买女生卫生棉，但他还真没干过这事。
咬了咬牙，张海川决定先去学校对面的超市，买七度空间日用型。
可他不知道七度空间在哪儿啊，也不好意思问超市工作人员，拖着购物篮在女性用品区域转了好几次。
幸亏早上超市刚开门，这个区域没啥人。
但有女生发现了他鬼鬼祟祟的行为，再加上他一身网购的便宜货，立刻把超市的老板娘叫来，远远指着张海川道：“那边有个变态，在女性用品区域转悠好几次，不是偷内内吧？”
老板娘是个胖大婶，本来不想管变态，只要人家付钱，你管他买去干什么，但涉及偷窃，那就不能不管了。
胖大婶观察片刻，张海川那身皱巴巴的便宜服装让她相信了女生的话，走到张海川身后，扯起大嗓门吼道，“同学，你在干什么？”
张海川刚找到七度空间日用型，弯腰拿了一包，猛然一惊，转过头来，解释道：“人吓人，吓死人，我买七度空间日用型。”
“你用？”胖大婶一脸怀疑，大声问。
张海川点了点头，又觉得不妥，“我帮我女朋友买的，找了半天，刚刚找到。”
胖大婶眼睛盯着张海川的裤兜，口水飞溅，大声讥笑道，“同学，谎话能编圆点吗，你也有女朋友，很多穷吊都会讨论钱和爱哪个更重要，但两样都不关你们的事好吗？”
超市有些顾客被吸引过来，站在远处指指点点，觉得胖大婶说得好有道理。
“真是女朋友。”张海川一气之下，微信语音了林染染，怒气冲冲道，“染染，你跟超市的老板娘解释一下，我是给你买的七度空间日用型吧？”
“刚才都是朱朱拿我的手机胡闹！”林染染慌乱回道，“好吧，我给超市老板娘解释一下。”
胖大婶跟林染染微信对话之后，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