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愤慨却没有丝毫愧疚感。分手,那只是习惯后的厌烦。分手,不是我的错。对她们,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尽管十分讨厌这个富代,可是一伦还是试着接受他的思维方式,或许不仅仅是为他,而是对自己思想的一个改造,有时候还是会时不时的发生点摩擦。印文又谈恋爱了,跟一个怎么看怎么看都有些别扭的妞泡上了。
光棍节的那天,印文找到了一伦。“一伦,我想请你帮我一件事”印文一脸神秘的对一伦说,荷尔蒙味道充斥了言语间。
“什么事?”一伦一边打着稿子,一边回应着印文。
“我…我…我想请你帮我做一件事…”印文趴在一伦的书桌上,屁股翘得老高老高,好似一头撅屁股的猪。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正在对面复习高数的王亮伸出了龟壳。“你也把你的屁股收敛点啊”
“去你的…”印文一只手像划船似的赶走王亮,另一支手又不失时机的拿出了一个金光闪闪的盒子,盒子像一个笨男孩躺在一支猪手上。见一伦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印文便狗急了跳墙。
“一伦,你能不能停下手中的工作,听我说两句啊,真是的”
“同志,我现在真的很忙啊,这篇稿子中午就要交啊,我可拖了好多时候,要不是张琪师兄帮我美言了几句,我恐怕得遭大难啦,您老爱干嘛就干嘛去吧”一伦手中的键盘一直动个不停。
“我的伦哥哥耶,曾经有一段美好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好好珍惜,现在我终于又遇到了一个让我愿意付出一生的人,你要不帮我,小弟就给你跪下啦…”
“去死”王亮的嘴下从不饶人。
“写你的作业去,没你的事。”印文话锋一转,“一伦,你要是不帮我的话,我就不活啦”
一伦转过头,“你要干嘛,说吧”
印文乐的像个蛤蟆,有时候癞蛤蟆总是有些不切实际的奢望。“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去死,好嘞,哥哥,你说吧,咱小弟来到学校总算找到了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现在唯有哥哥可以帮我的这个忙啦……”
“说重点”一伦有些不耐烦了,手中的键盘有时健步如飞,好像赶着去刑场似的。
“这人就是废话多”王亮时不时的插下嘴。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