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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要再光板,明年的兰亭会可没他们家什么事了,兄弟你没瞧见,今年就少他们一张桌子?我瞧着就是这意思。”
“上了全无反应,那不跟没上一样吗?”
“切,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这是搏这最后一局,拼了最后一点面皮不要,万一有了反应呢!?”
“若是天可怜见,真的给他来个一升才气,他们回去之后定会好好饮宴一番,再跟同族之人吹嘘这兰亭盛会的见闻,我看那写好的文章说不得还会裱糊在祖宗堂内,以供族人瞻仰。”
众人的讥讽嘲笑,王有成全当没有听到,可是落在其余的族人耳中那就跟一根根刺一样,扎在肉里让人不痛快却又偏偏发作不得。
“有成,你有把握吗?”六叔王知信顾不得心中芥蒂,一把拉住了王有成的手。
“若无十分把握,还是不要去了。”大伯闭着眼,声音冷冷,却又含着一些辛酸与无奈。
王有成没有答话,将王知信的手撇开,甩开大步朝着那秤文台走去。
所过之处,一道道或讥笑,或冷漠,或质疑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他忍不住仰天唱道:“吹啊吹啊,我的骄傲放纵,吹啊吹不毁,我纯净花园,任风吹任它乱毁不灭是我……”
周围众人只觉得此人行为怪诞,歌声粗鄙,曲调怪异,可这歌声偏偏却让人有种酣畅淋漓之感,连那谢道韫都忍不住望了过去。
“这傻小子,还真敢上去。”曹永世俩人笑了起来。
“怎么,曹兄李兄,你们认识此人?”边上的一个年轻男子长身而立,面色英俊,可是却透着些轻浮之意,显然是曹永世等人的朋友。
“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而已。”李藩哂然道。
孤零零坐在角落的王知同望着王有成,浑浊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异色,原本已经抱着放弃的心思,此刻却隐隐升起了一丝期待。
王有成歌声渐住,来到秤文台前,将自己的那只封袋放在了秤文台上。
一息,两息……十息之后,这秤文台依旧全无反应,王有成登时愣在了一旁。
一直死死盯着秤文台的三槐堂众人见这般情景,再看王有成的面部表情,一个个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果然又是全无反应。”
“不愧是兰亭会最大的笑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