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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像个狰狞的丑八怪。
耳边传来商均嚣张的笑声,她真想把耳朵割了!什么也不用听!
像这样,把她控制在股掌之间,眼睁睁看着她无能为力却还要以卵击石的模样,他很得意吧?
承哥快没命了,他很高兴吧?
就在这时,商均的电话突然响了。
仅仅两句话工夫,商均就变了脸色,猛踩刹车。
林酒醇看他靠过来,松开了她的手腕,她激愤到失去理智,提起全身力气,扬手想扇他耳光。
结果却被商均抢先截住,用力一折,疼得她顿时眼前发黑,手腕跟断了似的。
“敢打我?活腻了?”
还不等接话,林酒醇就被商均从车上丢出来,摔在地上。
没有交代半个字,男人开车扬长而去。
这是回半山别墅的路,本就人烟稀少,现在又是晚上,更显得荒凉可怖。
被商均撇下的林酒醇,说不害怕是假的。
可她顾不上乱想,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赤着脚,在一片漆黑中拼命往前跑!
她的手机还丢在酒店,现在她得找个能打电话的地方,才有机会找人去救承哥!
幸好,前面不远就是一家加油站。
林酒醇打电话到酒店前台,想通知人先对商承急救。
结果却被告知,他早被人送去医院了!
她顾不上多想,确认是哪家医院后火速赶过去。
林酒醇到医院时,商承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只是人还没醒。
医生说他并无大碍,血流得多是因为背上有几块玻璃扎得太深了,伤势看起来才会那么恐怖,伤口处理好就没问题了。
“谢谢……谢谢谢谢……”林酒醇拉着医生连连道谢,有些语无伦次。
再加上她一身狼狈,眼睛也哭得发肿,连鞋子都没穿,双脚沾满泥灰,别人看她的眼神都跟看怪物似的。
就连值夜班的清洁大妈也黑着脸,一边擦她留下的脏脚印,一边抱怨:“什么人嘛?脏得要死的,害我又得重新拖一遍。”
大妈故意说得很大声,诚心让她出洋相,周围的护士们都哄笑起来。
林酒醇红着脸,给大妈道了歉。
她原先也想过先买鞋换上,可打车来时,她把全身唯一值钱的项链当车费抵给了司机,现在身上真的一分钱也没了。
正为难,一道女声突然叫住了她:“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