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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不值钱的东西!”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想着等发了工资再给萍姨买些像样的补品。
我一边跟萍姨闲聊,一边帮她把东西往冰箱里收拾。
“萍姨,宋岩呢?”我见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忍不住问道。
萍姨叹了口气:“别提他,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好几天不回家了!”
我心里直摇头,宋岩说什么买电脑,十有八九是拿了钱跟他的狐朋狗友去鬼混,可是我又不敢告诉萍姨。
“萍姨,我听宋岩说你最近老是头疼,怎么回事?”我见萍姨忙着给我削水果,赶紧夺了过来自己动手。
萍姨苦笑一声:“还能是怎么回事儿?不就是被他气的!我想明白了,他就是我命里的讨债鬼,上辈子欠了他,这辈子找我来讨债的!”
“萍姨,宋岩还是小,也许再过几年就好了!”我言不由衷地说着。
其实十九岁真的不小了,宋岩再这么下去早晚出大事儿,可是除了安慰我又能说什么。
“算了,不说他了!等会儿我出去买几个菜,中午咱们好好吃顿饭!”萍姨说着就要出门去买菜。
我哪好意思让萍姨忙活,索性说约了同事,临走之前又再三嘱咐萍姨记得吃药,萍姨恋恋不舍地把我送到楼下才回去。
晚上,何榛榛约我喝酒,我说我不会喝酒,何榛榛想了想问我会不会倒酒,我乐了。
“是不是你打电话给许君延了?”跟陀螺似地忙活了一周,我顾不上联系何榛榛,一见面,我就迫不及待地摆出了审问的架势。
何榛榛嘿嘿一笑:“许你跟他约泡,就不许我跟他打电话联络一下感情?”
我跟大部分人一样,有点小虚荣,有点小自尊,自己混的再悲惨再可怜,哪怕让再多的陌生人嘲笑,也不想让熟人知道,哪怕是微熟的也不行,比如许君延。
“我只是气不过,顺便提了一句陈建仁是个渣男,其他的我可什么也没说!”何榛榛见我郁郁寡欢,赶紧安慰我。
我无奈地冲她翻了个大白眼,她的毛病我又不是不知道,要么守口如瓶打死也不说,要么开闸泄洪止不住。
“许君延怒斥我利用他报复前男友,我竟无言以对!”我叹了口气,倍感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