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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就冰冷几分,甚至会有将时晚送下去给弟弟赔罪的冲动。
时晚瞳孔骤缩,贺冀坠楼的画面在脑海中爆开,大片血雾令她顷刻红了眼。
她低下头,牙齿战战,冷到了骨头缝。
恍然中,她听到自己说:“好,你说是就是,图钉是我放的,陈小姐,对不起。”
贺寻看着时晚失了神的呢喃,心里突然掠过一丝烦躁。
“扯平,算了。”陈曼突然拉起贺寻,娇笑道,“去观众席看我,VIP座。”
走秀即将开始,后台众人忙碌起来。
时晚就这么被丢在那里,没人多看一眼。
感觉僵冷的身体逐渐回温,她慢慢站起来,一瘸一拐朝门外走去。
另一边,陈曼察觉到四周有意无意投来的艳羡目光,不禁得意,下一刻却被贺寻冷冽的目光给看得耸然一惊。
“不要做多余的事。”
陈曼不解,强笑着开口:“这不就是你要的?”
折磨时晚怎么就多余了?
他也看穿了她的把戏,却还是顺着她,不是吗?
贺寻淡淡地道:“我讨厌别人自作主张。”
陈曼皱眉,不依不饶道:“难不成你心疼了?”
想到时晚那张美得耀眼的脸,她眼底闪过嫉恨之色。
就算明知贺寻的弟弟因为时晚而死,她还是忍不住提防着!
“心疼?”贺寻眉眼的疏淡转为黑沉,唇角溢出嘲讽的笑,“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有也用不到时晚身上。”
陈曼点点头,笑得乖巧。
医院。
时晚的脚踝被踩得脱臼,正骨的时候却一声不吭,像是痛傻了。
被同事告知的唐迦临赶过来,直接将时晚的衣袖推上去。
看着那道新包扎的伤口,他又气又心疼。
“晚晚,你到底有没有吃药?”
时晚眼珠缓缓转了转,反应有些迟钝,呆了一会儿才回他:“吃了啊。”
唐迦临捧着她的脸颊,强迫她看向自己。
“晚晚,不要折磨自己了,三年了,够了!贺冀自杀不是你的错!”
他很想说,至少不全是你的错,是那小子矫情又脆弱。
如果失恋就要自杀,那世界人口得少一半。
时晚眼睛发红地摇摇头:“是我的错,我不该跟别人打赌,不该捉弄贺冀,害得他受不了打击跳楼自杀……”
血流成河,肢体碎裂!
无数次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