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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男人,看一眼我都嫌脏。新婚之夜,我便跑去表弟家,看一晚录像。深夜回家,妻子一脸泪,噎声泣凄。婚后几天,我便逃到州城,和烂兄烂兄,不是在老五街游荡,就是泡妞进地下舞厅。妻子与母亲在田里栽秧,在地里浇菜,在橱房忙活。我正与弟兄们胡为,妻子突然呈现在我们面前,大伙灰灰而。纠心地痛,放声地哭,一声大吼:你是不是不要我,我去死!撞樯,冲向汽车。我吓傻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第一次畏惧!第一次悔意!那时,与其说我不懂事,到不如说我被情伤的心残,肺烂!在新兴路,我们住在破楼里。尽管简陋,破旧,但这一年里,我们收获了爱情,有了爱情的结晶。更为预外的是,我们经受了命运残酷的考验。为了生存,我混迹烟市场。开始,一天赚取十元,慢慢的,一天几十,几百,甚至上千上万。我的胆子大了,小昆明的名号响了。包烟材料,假烟,只要赚钱,我都做。还像个诚信而厚道的商人,在烟市的圈子里,声誉好,名声大。这就是残酷丑陋的原始淘金片段!妻子,像个娴慧的女人,每天用电饭堡做好饭,用煤油炉炒好合我口味的菜,把我的一身衣服,收拾的干净整洁。特别是生下儿子后,她既是一个娴慧妻子,又是一个慈善的母亲。为了不让她在我出门后提心掉胆,惊慌惊恐,我果断退出烟市的冒险生意,在步行街开一服装店。当我们的生活趋于平静,店里的生意日见红火,好日子就在眼前···一声惊雷巨响!昔日最后一单烟生意出事了,几个警察冲进服装店。在众目睽睽下,在步行街众多围观人前,我们夫妻,上演了一场撕心泪奔的分离。从此,我在化念,在元江,度着几年揪心痛苦的日子。眼看同犯们一个个离婚,目睹一张张悲凄绝望的脸。我心准备,给妻子自由,让她走。才到化念几天,她来了,身背儿子,一手提书,一手提大袋食品。瘦的不成人形的她,看到一身囚服,满脸浮肿,伤痕累累的我,她眼噙着泪花,一一却呈着灿笑。我们离··&m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