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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给你问问!”说着,伸手抽出锦帕,将月晚脸上的泪痕擦干净。一回头,变了脸色,厉声对柳妈说道:“柳妈,你是晚儿的贴身妈妈,到底什么人来过?你还不从实招来!”
柳妈身子一抖,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不住的叩头辩解着:“大小姐,二小姐,饶命啊,柳妈确实不知啊!我每日里就守在这儿,可是什么人也没发现,而手链又不见了!是我的错,我没有尽到责,可是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啊,就连,就连二小姐说的什么手链,我也是没见过的!大小姐,您,您明察啊!”
“我看你是强词夺理!这个碧月居,难道还有其她的人不成?还是你要告诉我,是晚儿监守自盗,冤枉了你?”月锦衣目露寒光,凶狠的盯着柳妈,一步一步逼近柳妈。
“我告诉你,你休想搪塞过去,既然落到我月锦衣的手里,还不从实招来!”说着,一只手死死的卡着柳妈的下巴,逼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而她要告诉柳妈的就是:你全家的性命都在我的手上!
“大小姐饶命啊,大小姐!我真的没拿,也没见,没见什么人来过!”一身冷汗的柳妈吓得跪坐在地上,额头已是冷汗涔涔。
“啪。”的一声,一道利掌打在柳妈的脸上,顿时五道红色的指印毕现,“还嘴硬,今天我就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脸皮厚!”月锦衣一甩手,啪啪啪清脆的响声震动着碧月居。
“说不说?”月锦衣声色俱厉,凶狠异常。吓得月晚身子一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大小姐,大小姐,您饶命啊,您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知道啊!二小姐,二小姐,我真的不知啊!”柳妈跪扑向月晚。
可月锦衣一脚将她踹到在地,又狠狠的打了起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柳妈的脸就红肿起来。可月锦衣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月晚心里一寒,赶紧站起来,一把拉住锦衣的胳膊,“姐姐,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不找了。不找了!”月晚痛哭失声,一直哭得肝肠寸断,耗尽了全身的力气,疲软的双手渐渐松开锦衣的胳膊,捂着脸瘫坐在地上,寒哥哥,以后你再也找不到丫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