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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衣服做的,而那些乐师手里拿的很难看的乐器,则是子如对乐师描述着应该发出什么样的声音,那乐师仿做出来的。还有,子如不仅会跳舞,还跳得很棒,她跳的就是新爵士。
子如会唱这支歌,但她没有唱,她唱了笑妍也听不懂。音乐和舞蹈没有时间和空间的界线一直是她信奉的条款,她不管笑妍能不能从这支曲子和她的舞蹈中感到她要表达的东西,她关键是要他看到她为了争取他的原谅所做的努力。
因为人太多,有几个乐师只好站在了门边上,门也不得不打开着。听着这样的音乐,看着子如那种舞步,不同的人各自也感受了不同的东西。阮风只是觉得新鲜,他跟着乐师的鼓点开心地晃起了脑袋;际风则是沉默着,眼里蒙了一层雾水;溥驭的眼神一直跟随着子如,他的表情与子如的表情竟出奇的一致。
门外的梧桐树上,回城眯起了眼睛,他在脑海里记下了这支旋律,也记下了子如的动作:她在晃动她的双肩时,嘴唇会无辜地分离;她在转身时,头发会遮住她半个脸;她的臀部不是在扭,而是那盆骨在动;她的动作一点也不轻盈,因为那舞步里盛满了感染着这片小院子的忧伤。每一个回城感觉她要站不稳的动作,她最终总是会以优美的姿势结束;回城觉得她一下个动作应该是这样时,子如却做成了那样,回城不但感觉不别扭,还认为很顺理成章,他生平第一次做的判断是错误的。
子如的舞跳完了,伶人的合声和音乐声还在继续。子如看看床上的笑妍,他似是在看自己,却又不像是在看自己。他的表情是那样的落寞,眼神是那样无助。子如瞄了一眼年纪最大的乐师,他点点头就要领着其他伶人出去,笑妍突然说:“别停,音乐继续,子如可以不用跳了。”老乐师看看子如,子如闭着眼点点头,伶人们继续演奏那支《Onlyone》。
笑妍渐渐蜷缩在了床上,他将头埋进自己的膝盖,别人看不到他的表情。子如看看际风,际风抹了一把眼泪给了子如一个“跟我来”的眼神,子如抬腿跟上了际风。
树上的回城见子如跟着正在哭的际风出来了,他翻身下了树,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