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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措的样子,咋咋呼呼地敲打,应该很有趣。
“嘶”笨手笨脚最终在自己手上拉了一条口子,“怎么了?”“啊,不小心被拉了一条口子,人类的身体还真是娇弱。”天冬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止血的药和纱布替她简单的弄了弄,准确地反映差点让阿银误以为他其实是看得见的,处理好后还顺势替她擦了擦脸上的面粉。指尖和皮肤的接触让她觉得很痒,咯咯咯地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你弄的我好痒。不过你怎么知道我脸上有东西。”“你能不把房子烧了就不错了。”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倒是十分融洽。
阿银有些紧张的望着在进食的天冬,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天冬一小口小口地吃着,完全看不出表情。“…你觉得怎么样?”“不错。”说完又继续吃,好似真的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阿银将信将疑地吃了一口,脸上的表情可谓是五彩缤纷。馒头还行,鱼肉太咸。“这么咸,别吃了。”阿银去夺他的筷子却被巧妙地避开,“阿银为我下厨已是万幸,为何要在意其他?”
阿银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今天春光正好,桃花正香,眼前人正温良,所有一切都刚刚好。
这天,连续几日不断的小雨终于停歇,良姜搬出带有一丝霉味的药材在院子里细心地翻弄。天冬循着方向,小心翼翼地把阿银移到窗边太阳能照耀到的地方,阿银用枝丫蹭了蹭他的指腹,手心里柔嫩的触感让天冬愉悦地弯了弯眉眼。
良姜突然觉得家里多了个药精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天冬可以没那么孤独,看来阿银那孩子确实很讨喜。这样想着又随手拨了拨筛子里的药草,给他们翻了个身子。
甫一抬头,就瞧着栅栏外站着一个男子。一身白衣于这青翠山林倒是分外相称,眉如墨画,眸如沉砚,一抹粉唇倒是应了这十里开外的桃林景色。青丝绾髻,似是随意却更甚风流,若非面色苍白了些许,当真是人间绝色。
“这位公子何事?”良姜放下筛子看着他,她并没有感觉到此人身上有丝毫精气,想来当是普通人。此人虽面带疏离,却总有一种熟悉之感。
“找人。”言语简洁,开口仅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