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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尔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手杖搭在墙边,摘下帽子放在床头柜上,双手轻轻揪住膝盖上的布料,表情悲痛:“没有及时感知到你的痛苦,我怎么敢自称你的朋友呢?说实在的,我恨不得自己能代替你承受这份痛苦。你可好些了?要不要再看看医生?”
齐恩思轻咳了一下,说道:“只是略微的虚弱罢了,头疼而已,不是什么大事。本来很快就能下床,只不过一开始没当回事,结果胡乱走动反而受了风寒,实在是悔不当初。话说回来,画展要开始了吗?看来我的画要错过这次展出了。”
弗拉尔双手紧紧握向齐恩思的手,说道:“穆尔已经把画展基本布置好了。但是为了你,我们都愿意推迟这次的画展。毕竟我们大家都很期待你的作品,如果失去你,我们还不如直接散了。”
听到这样的鬼话,齐恩思几乎笑了出来,但他成功用一段剧烈的咳嗽进行了掩饰。弗拉尔慌忙抽手,给他倒了一杯水。
齐恩思痛苦地咳完之后,把水喝下,随后满眼泪水地望向弗拉尔,说道:“你的盛情我自然心领,然而说句实在话,我是真的没有精力去完成这幅画了。”
“其实在画室里憋了那么多天,我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没有灵感。但是正是这场病却正好让我清醒了过来,让我明白了自己思维的枯竭。现在的我,需要的是休息、学习与感悟。”
弗拉尔眉眼中满是愁苦:“那我也不能强求了……穆尔听说这个消息一定会很难过的……我还是把你要上展览所预付的五枚金币还给你吧。”
齐恩思摆手道:“别,已经给你们带来那么大的麻烦了,怎么还能要你们的钱呢。”
弗拉尔急忙道:“那可不行,你得了重病,本来就是不可抗力。你的画不能上展了,但我们又怎么忍心因此而责怪你呢?这钱你一定要收下。”
“好吧,你把金币放在床头柜上吧。”齐恩思一脸无奈。
弗拉尔明显楞了一下,随后从腰带上掏出一个金边锦缎的钱袋,取出五枚金币,小心地放在床头柜上。
空气凝滞了片刻,随后弗拉尔说道:“三天之后,画展的开幕式你还会来看吗?我们可是花了大力气准备的,我十分期待能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