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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卧室里常年放着一盒避孕药,就是为了防止哪天我做出什么后悔的事。”
她的眼泪留到脖颈,那里有被他咬过的伤口,像伤口撒盐一样,痛得令她闭上了眼睛。
原本娇柔的声音都变得低哑:“原来厌恶我,到如此地步吗?”
齐丛也的话语不带丝毫感情:“何止是厌恶,叶含笑,我恨不得你马上去死!”
随后,转身进了浴室。
何止是厌恶,叶含笑,我恨不得你马上去死。
她颤抖着从床上下来,在地上找了一件能穿的衣服随意套在身上,痴痴的盯着放在床头柜的那盒避孕药,手又抚上自己的小腹。
她真傻,齐丛也这么恨她,怎么可能会让她怀孕了。
可是,他为什会这么恨她?就因为当初父亲以他妈妈威胁逼他娶自己吗?
齐丛也,你要我说多少遍才肯相信,那不是我的意思,你的妈妈,不管如何,我都一定会救啊!
齐丛也洗完澡出来之后就离开了,他的规矩是向来不会在清醒的时候留在也兰居。
他走的时候,叶含笑看了一眼墙上的壁钟。
凌晨三点。
他走的干净利落,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便甩门而去。
而叶含笑就保持这个姿势到天亮,她的脚已经麻的不行,全身酸痛,眼睛肿的像兔子,脑子里早已经是一团乱麻。
直到那一缕又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映射在她的身上。
叶含笑的手终于微微动了动,然后不知从弄哪儿传来一阵电话铃声,许久都没有断。
她扶着床起身,伸手在凌乱的被单里摸索着,不一会儿就摸到了还在震动的手机。
没有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叶含笑就面无表情的接了。
她没有说话,那边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意外的轻细好听。
不知过了多久,叶含笑的脸色用惨白都不足以形容,她像一具已经被抽去灵魂的躯体。
“啪嗒!”一声,手机从她的手中滑落,重重的摔在地上。
她疯了一般的朝门外冲去。
齐丛也的秘书不明白这位总裁夫人为何在今天如此急切的想要见齐总。
但她只能带着抱歉的笑容回答:“夫人,齐总他今天真的已经出发去墨尔本了,他每隔两三个月都会固定去一次墨尔本,难道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