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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的朝着孟芙看过去。
本来且惊且气,浑身发抖的宋玉致也僵了僵,似乎没想到孟芙会帮她说话。
大脑充斥的愤怒逐渐冷静下来,她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如果真的是孟芙杀人,怎么可能把尸体留在房间给自己招祸。
只是,这人竟然有脸说自己是弱女子?
有战斗力这么凶悍,把人欺负成这样的弱女子吗?
不要脸!
孟芙还真不是什么圣母心肠以德报怨,只是同福显然不是宋玉致杀的,而且,不洗脱宋玉致身上的嫌疑,那就是给她自己扣屎盆子。
毕竟她们俩同住一个房间,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跑不了。
江裕安的眉头狠狠的皱起来,被一个小姑娘当众顶撞,他的脸色有些难看:“哼,有人看见她责骂店小二,她又指认说是你杀的,就你们俩嫌疑最大。”
“江主簿,如果这么苍白的指控就能算得上是定罪的铁证,那容我冒昧问一句,下人偶有失误被江主簿你责骂几句,第二天他莫名横死,杀人的罪名,是不是就该落在江主簿的头上了?”
“你!你放肆!”
江裕安气的胡子一翘,脸色瞬间变得严厉起来:“你休要巧言令色,和你同住的这位姑娘方才亲口说看见你鬼鬼祟祟解了她的绳子,还打晕她,这难道不是你另有所图的可疑之处?”
孟芙听着听着就笑了:“我绑她都绑的光明正大,给她解绳子需要偷偷摸摸吗?如果我真的另有所图,为什么不给自己制造不在场的证据,还自投罗网的继续呆在这个房间吗?至于……”
她的目光看向面带气愤的宋玉致:“宋姑娘,你确定你昨晚亲眼看到给你解开绳子的人是我?”
宋玉致气闷的咬牙,没有立刻说话。
要是放在刚才,她肯定毫不犹豫的指控是孟芙,谁让这个女人这么讨厌的。
可现在,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指证孟芙,她也讨不到好,便摇摇头:“我……我看的不清楚,就是看到一个黑影。”
当时她的确迷迷糊糊的,就看见一个模糊的黑影,以为是孟芙。
孟芙看向江裕安:“事态已经很明显了江主簿,是杀人凶手潜入了我们的房间,杀人抛尸,意图嫁祸,我要求报案,我的生命曾经受到了来自杀人凶手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