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与小的分离,可以说她来祁家之前,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如今却遭如此无妄之灾,大少爷,大少爷,老奴愿用老奴这条烂命去换小女一线生机,大少爷!求大少爷成全!”说罢,祁六又是磕了头。
祁子沥皱着眉头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下去吧,一会儿本少爷去官府看看,这总行了吧?”
“谢大少爷!谢大少奶奶!”
“赶紧忙去吧,祁家没了谁都行,但是万不能没了你祁管家。”
祁子沥轰祁六走,祁六跪在地上千恩万谢一番才走。
祁六一走,祁子沥转身回房脱了鞋就躺在了床上。
淑云急忙问道:“你怎么躺下了?”
“我的床榻,为何不能躺?”
“你不是说要去官府走一趟?”
祁子沥用着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淑云:“本少爷是说了啊,可本少爷不一定会做啊,嘴上答应的事,可腿它不愿意去,我能有什么办法?”
淑云真是佩服祁子沥,歪理一套套的:“那你就别答应啊!人家一个上了年纪的人那么求你,不想办,揽什么?”
“本少爷是不想揽啊,可那老头不答应就不起来,本少爷能有什么办法?”
“那你就真不办了?”淑云试探的问道。
祁子沥双手交叠脑后左脚搭在膝盖上,沉思许久才缓缓开口:“不,我办,答应了还是要做的,不过,容我想想。”
“想什么?”
祁子沥从床上坐了起来:“忘跟你说了,昨儿我出去喝酒可是看到二姨娘的贴身侍女白苏子去了官府,见了范主簿,范主簿跟二姨娘沾亲。”
“二姨娘的人去了官府,第二天半莲就被定了案,难道真是二姨娘杀的人?”淑云想起昨日在小花园见到的二少爷,二少爷中途离开,难不成是跟二姨娘有关?
“本少爷就在想啊,范主簿和二姨娘沾亲带故,可刘知府不是徇私之人,不可能几句话几两银子就被收买,况且,范主簿乃是一介小小主簿,拍板定案还是要是刘知府。刘知府虽然偶尔喝个花酒,一旦涉及官场之事,刘知府不失为一清官。”
花酒?想到之前刘知府脸色难看,淑云赶忙问道:“你们之间有过节?我看昨日刘知府脸色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