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吴桐找来了。
听到梧桐已经出发了,于是他们又折回了咖啡店,徐桤安开着车载着陆天瑜去了饭店。
人到齐的时候将近五点半了,乐帘是最后一个到的,她没有戴眼镜,穿着明黄的羽绒服,画着清新秀丽的妆容,齐肩的小短发扎起了一半,不得不说今日的乐帘很美丽,这让陆天瑜想起初见乐帘时,她的穿着很朴素,像极了一个刚刚毕业的初中生。
在饭桌上,大家把酒言欢,没过多久,徐桤安就与吴桐和乐帘混的很熟了。他们三本来在说着人生,吴桐举起酒杯说,“人生苦短,这一杯,敬我们的相识。”
大家举起酒杯,徐桤安说,“我实在对不起大家,今天只能以茶代酒,今晚还要开车。”
大家也不拘小节,轮番畅饮。
吴桐拿起酒杯对陆天瑜说,“祝我们贴心的大瑜生意兴隆,早日找到好对象。”
陆天瑜高高兴兴地喝掉了杯子里的酒。“谢谢师兄祝福。”她拿起酒杯回敬一杯说,“这一杯敬吴桐和我的兄妹情谊。”她借着兴头,又依次敬了乐帘和徐桤安,她说,“岁月静好,我们要不欢不散。”
...…
散场时,陆天瑜昏昏沉沉地去结账,服务员却说,早已经结了。她猜想是吴桐结的,乐帘开着吴桐的车将他送了回去,徐桤安看了看满脸疲倦的陆天瑜说:“你还好吗?”
她摇了摇头说:“我没事。”
徐桤安怕陆天瑜喝太多了而醉倒,就扶着她走到了门口,却发现陆天瑜除了有点疲倦,神色很正常,走起路来也稳稳当当。陆天瑜酒量很好,是天生的,她本来有点昏昏沉沉的,可是被冷风一吹,就清醒了大半。
陆天瑜自觉地坐上后座,徐桤安问了问陆天瑜的住址。她将车窗按下去,任冷风灌入了一会儿,禁不住严冬冷冽的风像刀子一样打在脸上的痛苦,就又把车窗关了下去。
徐桤安在后视镜里望了望,说“天瑜,谢谢你,去年的今天我是一个人过的,不仅是今天,去年的春节、端午节、每一天都是自己过的,我希望今后,我身边都有你。”
陆天瑜没有立即回答,思考一秒后,装作醉意横生毫不正经的样子说,“你放心,我如果有空,还是可以出来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