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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嗓子怎么了?”
万影儿眼底闪着泪光,却倔强的不肯哭出来,她捶打云雁候的肩膀,挣扎着想要逃脱。
云雁候一把掰过来万影儿的下巴,狠狠地在她嘴上吻了上去。
“唔!”万影儿杏眼圆睁,整个人都傻掉了。
云雁候,他竟然咬她的嘴!
万影儿挣扎的更加猛烈,可是云雁候喝了酒,力气大到不知深浅,他一只手就能把万影儿两手捆的牢牢的,另一只手已经把她按在床上褪去肩头的杏色薄衫。
“不要!”万影儿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声音像个小麻雀似的尖锐。
云雁候哈哈一笑,两腿已经骑了上来。
“不要?那你这里怎么回事?”云雁候撕碎了万影儿的罗群,一只手粗暴的探了进去。
“不要!不要!”万影儿哭着挣扎着,说不出别的话,双腿慌乱的蹬着。可是云雁候力气太大,他压在万影儿身上便如一座大山,推了推不开。
窗外又下起雨来,这次却是暴雨倾盆。
雨打桂树落了一地的残花,到底没有惜花之人。
纱幔四垂,流苏乱颤,暴雨狂风里,云雁候和万影儿在柔软的绸被里疯狂喘息,一整夜都没有停息,直到鸡鸣时分。
云雁候休息片刻,推开全身散了架的万影儿,哼笑一声,穿好衣裤。
“昨晚伺候的爷很舒服,这是赏你的。”说完,云雁候拿出一块金锭子扔给纱幔里的万影儿。
“还不走?想睡在本候这?”云雁候墨眉一挑,言语里透着不耐烦。
纱幔中响起窸窣的声音,万影儿起身动了动。
“嘶……”大腿间疼痛不止,实在有些站不起来。
云雁候了然,玩味一笑,用鞋尖儿挑起扔在地上的嫣红肚兜,放在手里把玩着。
“原是我不好,对你太粗暴。你既然已经是我的人,也不好没个名分。自今日起,便做本候的妾吧。”
万影儿咬着唇,透过虚掩的纱帐瞪着云雁候,嗓子里缓缓挤出几个低哑酸涩的字:“谁稀罕做你的妾!”
“呵呵。”云雁候不怒反笑:“你也别想多了,这完全是为了照顾我的名声罢了,免得人家说我云雁候要了个黄花大闺女,却让人无名无分,这就不好了。”
说完,云雁候将手里的肚兜随便一甩:“穿好衣服去正厅,别等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