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确认那把枪有击发的痕迹,枪内配套的子弹也和射入严子清胸膛的子弹一模一样。
铁证如山!
他实在找不到一个理由为严遇开脱。
想到严文清惨烈的死状,严子枭的动作愈发大了,他掐住女人的脖子,质问她:“抛开那些客观因素不说,我亲眼看到你要将大哥推下悬崖,你怎么解释?”
“我没有。是严佳梦,是她摔了一跤撞到了我,我失手才会把爸爸甩了出去,你看到的不是真的!”
“强词夺理!”
严子枭不欲与她多言。
他的身子热得似火,她的身子冷得似冰。
完全相贴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都禁不住颤了颤。
冰与火的碰撞将男人喷火的眸子**都愈发不可收拾了。
严遇怕了。
她声音都带着颤意,“你别这样对我,我真的没有害死爸爸,我也没有推他,我不知道是谁朝爸爸开了枪,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给我时间,我一定可以查出真相,爸爸的死肯定和严佳梦脱不了干系。”
他忍不了了,一个俯身就将她占有。
严遇心里绷着的那根弦,断了。
她曾经做梦都想成为他的女人,如今实现了…却是这样惨烈。
这本该是相爱之人做的事,他们却做了…
她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她不知道严子枭在她身上发泄了多久,她已经撑不住了,隐约闻到了血腥味,似乎还伴随着男人惊慌失措的声音,再然后她彻底晕倒,不省人事。
……
“严遇。”
“严遇!”
“严遇!!!”
耳边似乎有人在不眠不休地喊她的名字。
她拼命地从疼痛中睁开眼。
她发现自己仍在严子枭的房间里,身侧并无一人。
她嘴角勾起自嘲,原来…耳畔那一声声焦急的、充满情意的呼喊都是她的幻觉。
砰——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穿着一身黑衣的严佳梦怒视着她,咆哮道:“严遇,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爸爸尸骨未寒,你就爬上了小叔的床?你害死爸爸还不够,连爸爸死了你都不让他安生吗?”
难得,严佳梦愿意正正经经地称严子枭一声“小叔”。
她向来喜欢直呼其名。
严遇冷笑,牵动唇瓣伤口,细细密密的疼从那痛点扩散开来,藏在被子的手紧握成拳,她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