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强忍着痛苦。
林娇娇怒不可解,道:你还嫌弃自己伤得不够重吗!用得着这么折腾自己!
不用你管。
龚诀笙的脸色哪怕在黑暗中都能瞧出愤怒来,但这一份愤怒更像是对自己而不是她。
林娇娇沉默了几秒,将灯打开了,从床底下拎出了一个尿壶,道:想上厕所就用这个。
龚诀笙的眼里都冒着火苗了,好像那个尿壶就是侮辱他一样。
林娇娇笑了一声,道:在我勉强逞强有什么能耐?摆出这个样子给谁看呢?有这个力气不如好好攒着,不用搁在这里摆谱。
龚诀笙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她,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林娇娇抿嘴,她自然知道她现在和原主那个柔弱的性子不同,但她也懒得伪装,现在的日子够辛苦的了,她没有功夫理会这个,反正boss现在动不了她,就算疑问也没有办法。
用这个,我不去看你,但是别指望我会扶着你去厕所。对于不听话的病人她从来不会宠着的态度。
说罢,林娇娇躲开了,跑进去房间拿了被子,耳边还能听见微弱的水声,她轻笑了一声,倒是觉得曾经的大boss也蛮可爱的。
等林娇娇出来,龚诀笙已经解决了问题,只是他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一眼都不想给她。
林娇娇毫不在意,将尿壶收拾起来,并将干净柔软的被子重新盖在他身上,道:夜里凉,你盖好了,别感冒了。
仔细的将被子压好,林娇娇才起身准备关灯,但是猝不及防的手腕被抓住了,抓着她的力道很大,像是要将骨头给掐岁了一般,扭头,就看见了龚诀笙带着疑惑的眼神。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今天。
你这人多说两个字不行吗?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今天不跟我妈走?
龚诀笙默不作声,但就是这个意思。
林娇娇笑了一下,道:我跟她走有什么意思,她不过就是将我又送上另一个人的床,打着为我好的名号,就跟当年对你做的事一样。
龚诀笙的眼神带上了审视,只是抓着她的力道放松了一些,林娇娇趁机抽出了手,道:你不用太感动了,毕竟我也不只是为了你,安安和乐乐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为了这一点我愿意做任何事。
林娇娇起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