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里,冷悠打探的点滴滴凑起来才知道,李大人打算把她送给一位朝廷重臣王庚,王庚已经年近六甲,可就是喜欢十几岁的小丫头。
冷悠扎着水灵的眼,歪着脑袋问旁边的丫鬟:“他们把我送过去了我是叫那位大臣爷爷呢还是爷爷呢?”
丫鬟们咯咯的笑着,前两天他们家老爷接回来的这丫头古灵精怪着呢。
在这儿的这几天,丫鬟们都对她特别好,如果不是李大人眼中有奸计的话。
醉春楼内。
诗情在妈妈的门前跪了一夜,早上刚醒来的老鸨,打着哈欠,站在门边,连洗漱都没进行,就被诗情这样子吓到了。
“我都跟你说了,你家那丫头太调皮不知道去哪儿玩了,你找我有什么用,你去找孩子啊。前两天不是很硬气吗,怎么现在跪在这儿了?”
诗情眼镜哭的红肿,声音沙哑,“妈妈,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求求你告诉她在哪,以后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我不需要你做牛做马,如果这丫头识相,你以后也等着享受荣华富贵吧!”老鸨“啪”的一声关上门,不再理会在门外的诗情。
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满目目的的打听冷悠的消息,在布庄门前,人人交头接耳,议论着。
“哎,你们知道最近当朝国舅爷打算又纳一房新妾,听说还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呢。”
“就是,老不死的,都不知道娶了多少个小姑娘了,白白糟蹋。”
“你们说话注意点,小心被人抓走,那可是动用私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救你刚才那句话,说不定活活把你做成人彘了。”
听到这话的其他百姓忍不住大哥寒颤,继续说:“相传这次的小姑娘出落得可水灵了,才十二岁,你说那王庚怎么忍心呢,糟蹋一个倾城美女!”
诗情激动地抓住说这句话的男人,“你说什么,他们抓走的是不是醉春楼的一个小姑娘?”
“姑娘,你恐怕说瞎话吧,人家王庚国舅爷还看不上青楼出身的呢,这次娶得小姑娘是李大人家的小闺女。”回答完那人不理睬诗情继续说道:“也不知道这李大人怎么想的,好好地闺女,怎么说也是掌上明珠,怎么舍得下得去狠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