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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洋若有所悟:“就是说你现在不行了呗。”
“滚!”怪老头儿一脚踢过来。
肖洋念头一动就要开天眼,可是没等他看着光圈,已经被那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到了**上。
**,这怪老头儿看上去瘦巴巴的,没想到力气竟然那么大,差点儿没把他踢坐到地上去。
刚想要再问两句啥话,怪老头儿却像是喝醉了,往着床上一靠,气息也变得悠长缓和起来。
也不知道是在说梦话还是咋的,反复嘟囔着一句:“去……看看你爹娘……去吧……”
肖洋心头一动,倒真是应该到爹娘的坟前去看看了,好歹也让他们二老知道自己的眼睛好了,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
“老怪,那我走了。”他小声说了一句。
见老头儿没有说话,便径自出了门。
等他那边把破旧的房门轻轻带上,屋里面那个看上去已经醉倒睡着的怪老头儿,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若是让村里人看到了,肯定会大吃一惊,平常从不睁眼的老瞎子,竟有一双比大姑娘还要透彻清亮十倍的眸子,哪有半点瞎子模样。
“机缘啊……”怪老头儿眼里闪过一抹莹光,接着便又将眼皮合上,很快就打起了轻鼾。
……
坟地在村北的山脚下,外面天气炎热,却一点儿都不影响这里。
巨大的树木把这地方搭盖得不透阳光,一股子一股子不知道打哪里吹来的山风,吹得人汗气一会儿就消,还没来由透出些阴冷来。
尤其是接近坟地那一片,周围都是死一般的安静,没点子胆量的人,别说是晚上,就算是白天都不敢一个人过来。
肖洋自然不会怕,一路来到了坟前,将手里东西放下,默默地收拾着坟头上野草。
等把这些都清理完,又添了几捧新土,才缓缓地摘下墨镜,跪在前面烧了一些纸钱。
塞子拔出,倒了三杯洒在地上,顿时弥漫出浓郁的酒香气。
“爹,娘,我的眼好啦……”
三年的话匣子一打开,就不知道说了多长时间,直到酒瓶空了,日头也落下去,这才意识到天有些晚了,便起身朝外走。
刚走出坟地边儿,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肖洋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一男一女。
哎哟,大晚上选这地儿干事儿?还真是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