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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星非常鄙夷地出声。
白小兔,本王算是善待你了,你还敢给本王撂脸色不成?
“谁说我不会**服的!”白小兔受不了宇文星对她的讥讽,非常不服气地把粉嫩的小嘴嘟得更高了,圆滚滚的大眼瞪得像铜铃一样大。
别看不起人了,不就是**服吗,有什么难的。
对于白小兔不服气的挑衅,宇文星则是把嘴角弯得更讽刺。
这个什么都败事有余的女人,还真怕她连**服都不会。
这回,白小兔气鼓鼓地撑起了脸颊,一双小手麻利地在宇文星的胸前摸索,好不容易摸到腰部的衣带后,很用力地一扯。
这古代的衣服就像现代的浴袍一样,只要轻轻一扯,不就开了吗?
宇文星冷眼看着白小兔一双柔嫩的小手在他胸前肆无忌惮地摸索着,只觉得一股恼意冲上了心头,如玉般的脸庞微微有了羞恼之色。
这个该死的女人,是帮他宽衣,还是在趁机吃他豆腐。
宇文星习得武功是不能近女色的,故这些年来他洁身自好,连一个女人都没碰过,对于白小兔这样放肆大胆的抚触,他除了羞恼之外,冰冷的身体更是奇异地燥热了起来。
“呀,这怎么变成死结了?”白小兔很悲催地发现那系在一起的衣带并未如她所愿地分开,反而死死地搅在了一起,怎么也分不开。
白小兔又羞又恼,小脸因愤怒憋得通红,宇文星那看她不屑的眼神让她更生气。
不要小瞧她,不就是个死结嘛,解开就是了。
白小兔重重地哼了一声,立即低下头,埋首于宇文星的腰腹处,很卖力地解着那个打得很死的死结。
宇文星居高临下地睨着自己腰腹处正在忙碌不已的黑乎乎的小脑袋,不屑地眯了眯眼。
这个女人,该死的笨。
偶尔从白小兔黑发里现出来的雪白纤颈不禁又让宇文星口干舌燥起来,身体里凝聚起来的那股热气更毫无预兆地冲向自己的小腹处。
该死,他怎么了,怎么会对这个笨女人有那种想法?
宇文星自我厌恶地抿紧了薄唇,俊容变得更加的冷酷。
“终于解开了,好累。”忙活了大白天,白小兔总算把那个死结给解决了,并且大大咧咧地用袖子抹着小脸上滴出的汗水,呼吸不畅地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