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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年的家门,她就这样赶我走了。
半夜醒来,小艾姐睡得熟,我擦了擦做梦流的泪。起身去了阳台,穿着睡衣吹冷风,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以前看电视总会见楼上某某女穿着飘逸的睡衣,凌乱的长发总会想,她们到底是在想什么呢?那时总会笑她们傻。
我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我也会有如此举动。我坐在阳台上,看着一片黑的天空,猜测着曾经视我如宝的父亲在做什么,也许他现在会监督他的亲生儿子写作业…爸爸和妈妈应该沉浸在梦香里…那么秦可,你呢?是否有想到过我…
“你在做什么?给我下来!!”身后的吼叫声把我吓了一跳。我愣了愣,她急忙跑过来抱我,拉我进屋子里。把棉被把我包住,她哭了“歌浅,求求你,别再吓我了…”别再吓我了,我真的是有点心酸,她待我是如此好,我却要这样老是让她担心。
我抱住她,说:“对不起。”她拍了拍我要我发誓以后不要再做傻事。我点头并发誓,其实我真的是没有想不开的,我只是想要吹风清醒一下的…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会有轻生的念头,我以前总会笑人家傻,可是呢,到了自己,才知道那些人都是在想什么的。
“大半夜的你们鬼叫什么?”有人敲了门说到。我们停了一下,小艾姐起身去开门。住隔壁的,和我们一样大的男生,带着眼镜很斯文的样子,平时出房间门会见他忙碌的下楼。他抱着几瓶啤酒说:“可否进去?”小艾姐一副不知情的回头看我,我点头。
男生进来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他说他叫何张,20岁,和小艾姐一样大。“其实是我睡不着,过来找你们玩来的。”他自顾自的喝酒,像是喝水似的,这人,也是不快乐的吧。
“哥儿们,想买醉么?”小艾姐拍了拍他说到,他笑了笑:“呐,你们的份我都带来了。”他拿给我们每人一瓶。我们接过酒,小艾姐喝了一大口,“这酒烈!”我和张炫都看呆了,典型的女汉子,和平时含含蓄蓄的女孩子天差地别。“可是,才那么点,够吗?张炫”她又说到。我说:“姐,够了,咱们用不着借酒消愁。”虽然问题者是我,可遇到酒我还是特别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