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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叽里咕噜地不知道在嚼什么舌根,连日光灯都好像看上了热闹,一个不小心就灭了。
一桌的沉寂,楼默还是觉得很怪异,就努力地找了点话题,下星期集体秋游哦,流苏你可千万不要请假,超级好玩的。
哦。流苏扒着碗里的饭,烦着呢,我吃饱了,走了。一点礼貌都没有的就立刻转身离开,尴尬,还是尴尬,流苏的脸又热了。
不过话说回来,秋游还是挺让人期待的,流苏一个人走在空旷的操场上,我好像不太会和别人相处。迎面而来的风夹杂着落叶的气息缓缓弥散,坐下来看看这样的夕阳,一个人的话也不是很糟糕,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习惯的呢?
妈妈,你不要出去好不好?今天是阿苏的生日呢。
阿苏,妈妈要工作。
那天的漆黑现在还记得很清楚,从楼梯上滚下来的痛楚也依旧清晰得超乎意料。
呜呜呜。缩在楼梯口哭的样子不用看应该也是知道的,忍着痛,全身被撞到的酸痛爬起来的,摸到了电话,妈妈,呜呜呜。
可是冰冷的电话传回来的不过是,阿苏,你要乖一点啊,妈妈有事的不能陪你多说话。
嘟嘟嘟
那样冰冷的时光一辈子有一次就够了,眼角,啊?流苏伸手触碰了一下,还是湿了吗?
血红色的夕阳真是迷人呢,宫辰靠在篮球架上低低地自言自语。在哭吗?流苏?一袭紫金色的霞光把原本的大片白色都盖住了,枯黄的叶子在空中旋转,跳着破灭的圆舞曲,宫辰直起身子,本是抱在胸前的双手插在了袋子里,想要走的路线也偏离了,就像是磁石的吸引,控制了心脉让人无法抵抗。
流苏惊恐,对,是惊恐地抬起头,泪光闪烁的眼睛倒映着清冷的身姿。
宫辰抽出了袋子里的右手,流苏,对吧。深蓝色的手帕裸露在艳丽的霞光中,流苏垂下脑袋,手却是伸出接了过去,不是疑问句呢,恩,我是流苏,你是叫宫辰。
也不是个疑问句。
流苏抬起双眸的时候,一片梧桐树叶刚刚好飞落下来,一秒钟的时间挡住了她的视线,所以就只能看到白色衬衫的背影了,真是丢脸死了。流苏撑着身后的树干站了起来,把手帕塞进了口袋,有淡淡的薄荷香,也留在口袋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