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头。
不到几分钟,外面的雪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夹着狂风,江边白茫茫地一片,看不太真切。
安木槿不会因为看不清楚,失足落水吧?
心脏突然一紧,景易知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地冲进风雪中。
仔仔细细地将江边转了一圈,没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景易知才返回车里,他连外套也没顾上穿,此刻已是脸色发白,浑身颤抖。
缓过神后,又犹豫了半晌,景易知才拿起手机拨出电话,传来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想了想,他又打给王特助。
景易知和王特助简单说了情况。
本想让他查一下安木槿是否安全,却听到王特助略显疑惑的回答,“安小姐?她几分钟前才给我发了信息,说明天想请一天假,也许是遇到好心人,搭了顺风车,要不我再联系一下,让她回电话给您?”
“算了。”
挂了电话,景易知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大傻子,为了一个只图钱的女人提心吊胆,被耍得团团转。
回家的路上,安木槿觉得有些头疼,鼻子也越来越堵,这是她得重感冒之前的征兆,明早,她肯定连床都起不来,刚给王特助发完请假的信息,手机就提示电量过低,黑了屏。
窗外寒风呼啸,她不禁握了握拳头,要不是遇到秦默,她现在肯定还在大雪里挨着冻。
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安木槿眼皮越来越沉,昏昏欲睡间,她身体猛地一颤,整个人清醒过来。
“醒了?”
秦默把车子停好,转头对安木槿说道。
“谢谢。”
安木槿点了点头,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整理了一下,放到秦默手中,准备下车。
“小瑾,你待在景易知身边,一定听说过“幸福里”项目吧?”
安木槿疑惑回头,对上秦默试探的目光,她皱了皱眉,“所以呢?”
她没否认,秦默心里又多了一分把握,“白氏集团也在争取这个项目,景石是唯一有可能抢我们生意的对手,后天就是招标会,如果我得到景石开出的底价,就能保证万无一失了。”
安木槿头痛欲裂,她看着眼前的秦默,从未觉得如此陌生,“你的意思是,让我告诉你这个底价?”
秦默不置可否,在酒会上,景易知看到他和安木槿说话,酸得像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