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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响了一声,谁?
宁溪低着头抖了抖,张嫂让我给您送夜宵了。
我叫夜宵都过去了多久了?你们现在也越来越磨蹭了!有这么一会儿,外卖都该到了!
宁溪不敢答话,有点哆嗦的走过来,将托盘放在小茶几上。
里面是一杯热牛奶,一小碟精致的点心,还有一小碗水果沙拉。
曲婉雪看见站在一旁的是宁溪,皱了皱眉,佣人里没能用的人了,让你一个残废过来送东西?
宁溪低着头站在墙边,一声不响。
曲婉雪吃了一小块点心,你是叫李什么来着?
李娟。
曲婉雪又皱了皱眉,你们老家都是这种名儿?
宁溪低头道:我爹妈都没什么文化……
听管家说你爸妈都死了?曲婉雪挑高了狭长的眉眼。
我爸出来打工出了车祸,我妈听了就喝农药自杀了,就留下我一个……
曲婉雪一怔,眼波微动。
她摆了摆手,行了,这儿没你的事儿了,下去吧。
宁溪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她安然回到了房间里,崔小桃吃了一惊。
你没事儿?
宁溪走到床边,衣服也没脱,直接躺在了床上,侧身向里面。
崔小桃哼了一声,拽什么拽,土包子。
不过,都知道曲婉雪最讨厌的就是两种人,一种是土里土气狗肉上不了桌的,一种是浓妆艳抹漂亮的。
这个土包子也不知道是踩了什么狗屎运。
…………
此时,女子监狱外。
郁时年脸色阴沉的监控室内,看着就在当日被人做了手脚漆黑一片的监控,眼眸阴冷的眯了起来。
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
已经找了三四天了,没有音讯。
废物!
没人敢吭声,都低着头。
后面靠在墙面上有一个黑影,熄灭了手指间的雪茄,走过来,行了,你们都继续下去找,找不到的话你们的饭碗也都不用要了。
是,是。
几个人立即脚底抹油的离开了。
霍敬靠在桌边,你先别气,你不觉得蹊跷的很么,这个宁溪判刑三年,算上刑期里表现良好的减刑,怎么也快该出狱了,就这么逃狱了?
呵,郁时年冷笑道,你以为我会让她出来?
霍敬倒是被噎了一下。
他顺手把抽了一半的雪茄丢进垃圾桶里,也对,杀死了宁菲菲的女人,你怎么也得让她把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