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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诺诺的样子,陆景航语气也软了一些:“没事就早点睡吧。”
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床上,她怎么会睡的着。
何况这地上还躺着一只呢。
虽然他说对女人的触碰十分恐惧,但对自己的触碰好像不反感啊。
男人都是肉食动物,这要是晚上突然狼化了怎么办。
童笑眼睛滴溜溜的转,盘算着要不要找一些防身的东西,必要可以抵挡一阵。
“你还在干嘛?”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她吓得猛一转头,险些扭到脖子。
“你,你干嘛?”
看他步步逼近,童笑全身的毛都炸开了,仿佛一只即将被攻击的猫一样。
难道说,掉泥坑,房门被反锁,都是这家伙一手策划的?
包括有什么女人恐惧症,见家长,假结婚,也都是为了骗她这只小绵羊上钩。
他的最终目的,是想把自己圈在这个房间,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
妈呀,救命!
脑中交织着各种恐怖的画面和信息,她都能想象自己被一个杀人狂大卸八块的悲惨惨状。
所以当陆景航一只手朝自己伸过来的时候,童笑扯开嗓子尖叫。
“啊!”
“你叫什么!”
被这恐怖的高音吓了一跳,陆景航手一抖,险些打破床柜上的一个水晶杯。
“你都要对我下手了,我还不叫,难道乖乖躺着被你折磨吗?”
“折磨?”他俊脸一黑,“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啊,不,不是吗,你……”
“我只是过来关灯。”陆景航白了她一眼,长指一按,顿时房间一片黑暗。
听着慢慢远去的脚步声,童笑松了一口气,心脏平复了正常的跳动。
原来只是关个灯啊,早说啊,干嘛关灯弄这么大的阵仗,吓得她差点尿了好吗。
不对,关灯!
“那,那个……”某女拉着被子,小心翼翼的开口。
陆景航忙了一整天,早已经累到不行,闻言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又有什么事?”
“呃,能不能不关灯啊,我其实,那个……”
“哪个?”他忍耐着脾气,“有话直说,被吞吞吐吐。”
“我,我其实有点夜盲症,都习惯开着灯睡觉的,不然晚上起来去卫生间,我会看不见。”
陆景航那个头疼啊,这女人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