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便从浴池边站起来,擦干身上的水,拿起架子上的衣服穿上,想来想,又捡起地上的匕首放进袖中,他正好缺这么一把。宽袍缓带,这样的衣服他又有多久没有穿过了。
踩着木质的楼梯,来到二楼,来到初见她时的那间房,那些刺绣的薄纱还是在随着风飘动,躺椅上空空如也,他记得那天,她背对他,裹在狐裘暖被里,炎炎夏日她手指冰凉的就像从坟墓里爬出来一样,今日,她的手是暖的。
孟秋水听到声音,从里屋走了出来,拉起慕铮,又走进去。里屋不大,有张床,床也不大,还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屋子里铺了软软的地毯,她脱去了鞋袜,光脚踩在地毯上,露出那双要命的小脚。
她把慕铮拉倒桌前,按在椅子上,又拿起桌上的一个陶瓷小盒子,打开,抹了点膏体在食指上,才低头看着他。
孟秋水又朝着慕铮翻了个白眼,放下盒子,一手轻轻勾起慕铮的下巴,把食指上的膏体小心翼翼的涂在伤口处,凉凉的,很是舒服。
给慕铮处理好伤口,她躺倒床上,眼巴巴的看着慕铮,慕铮一动不动,她说:“我要睡了。”慕铮还是一动不动。早知道刚才就割死他!
孟秋水悻悻的从床上爬起来,拉起慕铮,把他拉到床上坐着,又自己躺下,往里面挪了挪,拉着慕铮的手摇啊摇,还真把他摇动了,慕铮竟鬼使神差的脱了鞋袜,也躺下了!还神奇的拉过被子盖好!顺便吹灭了房里的油灯,好在月光明亮,屋里没有一片漆黑。
慕铮绝不是那种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三不男人,看看他对凌潇儿就知道了,慕铮只是觉得半月有余,都没睡过好觉,他又累又困,这里只是正好有张床而已。
慕铮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今天究竟是有多乖。
床好小,刚够两个人平躺,慕铮只要一翻身,就会掉下去。孟秋水动了几下,对着慕铮侧过身体,头枕着慕铮的肩,那只手一直拉着慕铮的手不放,另一只手搭在他胸口。她很是安静,没有再动手动脚,等慕铮回过看她时,她竟睡着了,呼吸均匀。
真是不争气的女人,要是再折腾几下,难保高冷的太子殿下不会献出贞操......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