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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带着之前帮老孟做道场的那几个汉子在陈二爷棺材边上摆开了架势做道场。
道场一直持续到下午六点,太阳快落山才结束。
我松了一口气,道场一结束,我也能休息一下了,跪了一天,膝盖都快跪碎掉了。
可刚站起来,爷爷就走过来对我说:灵娃子去吃点东西准备一下,晚上八点准备给你二爷和老孟出殡。
晚上出殡?我当时一愣,在我们这,出殡时间一般最好在黎明时分,趁着朝阳未升将死者出门,朝阳升起的时候,让死者入土。
而且,不管是陈二爷还是老孟,停灵的时间都不够,这太仓促了。
你个瓜皮,让你做就做,哪来那么多问题?爷爷瞪了我一眼,他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我也不敢再问,和爷爷一起走到院子里吃东西,那些帮着做道场的和负责抬棺的也都在,摆开了坐了三桌人。
奇怪的是,昨晚那些来吊唁陈二爷的乡亲们,都没有来。
吃饭的时候,我隐约听爷爷对负责抬棺的扛把子说今晚不太平,让他们抬棺的时候招子放亮点。
晚上八点。
太阳落下,夜幕降临。
天色黑的像墨一样,月亮都躲在了乌云里。
山里只要太阳一落下,气温就会极速转凉,凉嗖嗖的风吹得呼呼响。
整个村子却安静地像是不存在一样。
一群抬棺匠个个都脸色凝重,一语不发的把龙绳绑在棺材上,穿上龙杠准备着。
这时,我爷爷双手捧着陈二爷和老孟的灵位走过来,对我说:灵娃子,今晚你扶灵,走棺材后边。
我一听爷爷这话,皱紧了眉,按丧葬规矩,扶灵位的是要走在棺材前,仅次撒买路钱的人后边的。
还有,老陈和老孟的量寿尺,今晚得由你来拿。爷爷又说。
我忙说:可我得扶灵啊。
那就把量寿尺背背上。爷爷说完,转身就走。
我看着爷爷的背影,完全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以往的时候,举量寿尺的都是爷爷的活,他得并肩着扶灵的人一起走在棺材前边。
可今晚这殡出的,全都乱套了。
我想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这么做,看他脸色那么难看,加上刚才吃晚饭的时候他对抬棺匠说的话,估计今晚上是真得出事,爷爷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