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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天下万物,不过是为我所用罢了,又何必为了那些形式而悖逆了自己的喜好呢?那样就不是品茶喝茶,而只能称之为茶奴了。”
云启闻言一怔,继而也跟着笑了起来。恰好李铎和另一个煮水的童儿烧开了泉水,云启便接了银铫子,亲自点Ru分汤,并邀李钰共品。
李钰也不跟云启客气,接过茶来便喝,只是喝茶的时候还不忘左一眼右一眼的瞥人家。云启见她这般也只是笑了笑,然后安心品茶,实在受不了她色迷迷的目光时,便侧转过身去看着那从青竹,对旁边这色迷迷的丫头视而不见罢了。
等李大姑娘茶水喝足了,美人赏够了,方坐直了身子敲了敲茶桌,笑眯眯的说道:“民女想问王爷一个问题。”
“哦?”云启转过脸来看着李钰,心想这丫头倒真是心大,敢跟本王这样说话。不过再一想她连肉骨头都敢往祠堂的供桌上丢,对自己一个被幽居在封地的王爷不敬也没什么可见怪的。
李钰笑眯眯的凑过去,低声问道:“王爷,我看您也不像是病的走不动路的样子,你赖在我家不走,是不是还有别的缘故啊?”
云启一怔之际,差点被口中的茶水呛到。他香下那半口茶水之后,稳了稳心神,方蹙眉反问:“怎么,本王看上去像是那种无赖么?”
“呵呵……”李钰笑着挑了挑眉头,心想你不是无赖干嘛住在我家不走?你知不知道我们家因为你都鸡飞狗跳了!
云启看着她娇憨的笑容,一时心痒难耐,忍不住抬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指头。
“啊!”李钰猝不及防被弹了个正着,一时疼的蹙起了眉头。
云启却开心的笑了起来。
从西小院出来后,李钰便换了自己的心腹小厮田棘进来,悄悄地吩咐道:“替我查查西小院的贵客,看他玩儿的什么把戏。”
田棘是李钰从街上捡回来的孤儿,当初这小子有眼不识泰山,居然想偷李大姑娘身上的荷包,没想到小偷遇到了神偷,不仅被抓了个正着,还被收服到李大姑娘门下好好地调教了几年,如今是一副七窍玲珑心外加一只鬼不觉的贼手,简直是无往不利。
“是。”田棘这辈子包括下辈子最服气的人都是李钰,对李钰简直是惟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