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为大,流荒的所有的子民都是你要庇佑的,你也莫忘了我和我林中的崖树,也是你要庇佑的。”
我也伸手学着他摸我头发一样也去摸他的长发,严肃道:“我一直不解,为何阿爹偏偏要选我继承这流荒,大哥和二哥都比我厉害,况且,我是女儿身,自古就没听过女子称王的,且我志向不在流荒,我只想去人间,你不是说人间很美吗?”
他大笑,“敢情你没志愿继承流荒,还是我误了你不成?这话切莫出去说,传出去也是要毁了我南池神君一世英名的。”
“你活了多久啊南池?”
他一怔,说出来的话我又是不大懂的,他说:“南池活了几十万年甚至更久,我与你一般大。”末了又来敲我脑袋:“这个你莫管,只需记牢我说的话便是。”
后来我又说了很多很多,从他的口中,我便有了点朦胧的意识,大抵是因为我的毛色比大哥和二哥还要纯,和阿爹一样,是不可多得的纯雪色。
南池纠正我的说法:“也不是光看毛色的,你遗承的是你们狼族最尊贵的血脉,和那雪岭一样圣洁,所以选你为下任狼王是天定的。”
我同他争辩:“天上住的不就是那些老神仙吗?让他们换个人定呗。”他笑笑,叹了一口气说:“你如今也才九百多岁,慢慢的会懂得。”
……
第二天我同阿爹坦白,跟他说了沧山被关了一条龙的事情,想让阿爹放燕锦了,结果是阿爹遣人将我扔出来,罚我跪在狼山殿的外头。
此时下了蒙蒙细雨,二哥撑着一把伞,蹲在我身边给我遮雨,苦心劝慰:“老幺啊老幺,你何必惹的阿爹不快呢?那沧山洞里关的是个什么跟你没关系,好好的修炼,几年后就要受封狼姬了,听话一些。”
跪到晚上的时候,我的膝盖已经是僵了,本来想跪到阿爹答应我来着,实在是受不了了,那狼山殿外的泥地湿气特别特别的重,衣裳都磨破了,两个小妖把我搀起来扶回我的遥阁,又是抹药又是按摩,到半夜才昏昏的睡去。
梦里见着燕锦朝我笑了,头上生的两对金色的龙角,他摸着问我要不要,我说要,他便掰下来递给我,脑袋两个窟窿里血泂泂的蔓延出来,红了整件白袍。
我尖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