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遍处寻你不着,娘可真是担心坏了……”
沈清越垂眸敛了神色,也抬手搀住她:“娘,此事说来话长,外头风大,咱们先进屋吧!”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将昨夜之事粗略一说,孔素香瞧着她右腿上那细深的伤口,眼圈一红,热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到底……到底是哪个伤天理的,竟这般狠心来害我的女儿啊!”
见她手顿在半空,哆嗦着不敢落下,沈清越亦是不自觉地鼻头一酸,握住了她的手。
“娘,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
又宽慰了她几句,含春有些为难的进来:“夫人,小姐,咱们治外伤的药都用完了……”
沈清越点点头,她早就料到会如此,那刘氏作威作福惯了,素日里孔素香养身子的药都敢克扣,更别说这些了。
“不碍事,这点小伤没那么严重。”
含春却是攥了拳愤愤道:“不行,奴婢去库房要些来!”
说罢也不顾她叫喊,转身出了院子。
沈清越回房准备换身衣裳,才解了束腰却是一根银针抖落出来,发出声极其细微的响动,她动作一顿,抬手捻了起来。这银针的形制、重量都极为标准,针尾还雕了几道花纹,看工艺倒不像是这个世界该有之物。
指尖在那古铜镯身上摩挲了两下,倏地腕上一热,一瓶金疮药便被她握在手中。
这……
这镯子难道是个隐形药箱?
稍愣片刻,沈清越心中隐隐有些兴奋,终于,终于让她也逮到这种金手指了!
又摩挲了几下,却是没再出现新物什,叹口气悻悻地抿了唇,看来做人还是不能太贪心。
正想着,外头传来道小厮的声音:“二小姐,老爷叫你去前厅。”
“知道了。”
换了身衣裳,沈清越又将那药瓶握在手中,心中默念着“先回去”,片刻腕上一热,那药瓶果然消失不见,摆弄了下镯子,倒是分毫未重。
药自然是得涂,不过不是现在。
甫一进入前厅,就见她那糊涂爹端坐在主位上,堂下三叔沈铧正敬着茶,身后跟了一背着包袱的灰色身影,定睛去看,正是她那堂哥沈寒哲。
沈清越脚步一顿,有些不明所以。
瞧见她,沈镶搁下茶杯招手:“清越,快过来。”
见他们跟着看过来,沈清越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