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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出声来。
医生拍拍我肩膀,叹息一声走了,我扶着墙,慢慢蹲下,然后一**坐到了地上,也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我才想起来找婆婆和谈鸣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给他们打电话,结果他们都关机,我气得不行,想回家找他们算账,可我奶这边又离不开人,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是那么无助。
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到从没有过的忙碌和焦躁不安中。
我要工作,更要为我奶的医药费四处奔波,因为我奶没其他孩子,后爷爷他们家也不愿为我奶出钱看病。
医生判断的很准,术后一周我奶都没有苏醒的迹象,每天的护理费、医药费加起来有一两千块,很快,我借的钱就都花光了,开始欠医药费。
于是我想把结婚时买的金首饰拿出来卖了,结果等我回家才发现门锁被换了,我在家门口‘堵’了三天,都没‘抓’到婆婆,我猜她是故意躲着我。
走投无路,我又给谈鸣打电话,打了很多次,他始终不接,我发信息他也不回,打得次数多了,他就把手机关了。我找到他公司,他同事说他出差了。
就这样又拖了四天,院方终于下了最后通牒,说我再不交钱,立刻给我奶停药。
站在医院走廊,我记不清自己第几次将林向辉给的那一万块钱拿出来看,原本我是想以后找机会还给他,但现在,我真的很想拿它来应急。
可一想到那天发生的事儿,还有林向辉轻蔑的眼神,我就强迫自己放弃了这个念头,虽然人穷志短,可到底人活着还是要争口气。
我已经够丢人了,不想在成为别人的笑料,可医药费又要怎么办?我忍不住抹起眼泪。
哭了一会儿,我准备继续打电话借钱,一转身,居然看见林向辉从电梯出来,不想让他看见我狼狈的样子,我转身要走,恰好此时林向辉侧头往我这边看,我们四目相对,我直接楞在原地,一瞬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几秒种后,我心虚的移开视线,他大步向我走来。没想到催账的小护士赶在他之前走到我面前,不耐烦的冲我嚷嚷:“借到钱了吗?借到了就快点把医药费交了,要不然等下就真给你奶停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