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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钢琴师指尖缓缓流出——
可偌大的礼仪台上,却只站着一位新人!
“不会吧……这个蒋深深好歹也是蒋家的女儿,以前在警校的时候,她可是名声大噪的第一校花!”
“周少爷居然这么不给她面子,自己的婚礼都缺席?”
“以前再风光有什么用,结个婚连新郎都见不着。”
“啧啧,可怜可悲啊。”
受邀观礼的人议论纷纷。
有的深表同情,有的幸灾乐祸。
作为新娘本人的蒋深深,却木愣如提线木偶一般,在司仪的引领下独自完成了这场婚礼……
荒唐、可笑!
养母的话语在脑海中浮现。
“你有什么可委屈的,啊?”
“老蒋家养你这么些年,难道是在做慈善吗?!代替浅浅嫁去周家是你该做的事,别一副好像受了虐待的模样!”
“到了周家,给我把你的性子收一收,周夫人周少爷都伺候好了。你不省心,丢的可是我们蒋家的人!”
呵!
十八年的养育之恩,一朝沦为笑话!
可蒋深深现在无法反抗。
她有一件必须搞清楚的事情,需要自己暂时抛下尊严,服从蒋家和周家。
也罢……
此时,观众席上。
一个跟蒋深深有二三分相似的女人,盯着台上即将要嫁给一个疯子兼瞎子的姐姐,嘴角泛起一抹残忍的冷笑:“从小我就处处不如你,后来你考上警校,成为警花,更是风光无限。”
“现在‘第一校花’成了‘第一笑话’,这就是和我做对的下场。”
洁白婚纱曳地。
礼成之后,女人独自步下礼仪台。
尽管身后指指点点的声音连续不绝,蒋深深线条优雅的脊背却仍挺得笔直……
“倒是很有骨气。”
二楼灯光昏暗之处,男人戴上墨镜。
声线却凉的刺骨:“但很不巧,你的对手是我。区区一个女人,再硬的骨头,我也有把握打断、碾碎!”
傍晚,周家老宅。
宅子矗立在偏市中心极佳的地段,装潢有些老气,但一砖一瓦皆是名贵材质。
这里,便是蒋深深的婆家。
厅内电视声音开得很大,周老夫人跟一众表亲堂亲欢声笑语、不亦乐乎。没人理会刚才独自进行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