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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她还是只知道抱着,拍着孩子的后背,像是在安抚其睡觉。
行刑的太监一阵摇头叹息:“疯了也好,反正皇上不许人医治,结果也是个死,如今什么都不知道,也免了伤心。”
苏辞便冲他傻笑,“死......没死......没人死......”藏在袖口里的手却紧紧攥着,指甲深深嵌进了掌肉当中。
但是苏辞毫无感知,只一味地看着形形**的宫人来去。
偶尔还会朝他们咧开一个笑容,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很快,那些宫人迅速从落为冷宫的未央宫退下了。
未央宫顿时安静下来,连风亦停止呼号,沉闷的热流凝结起来,压得未央宫死寂一片。
苏辞还是抱着萧景焕坐在庭中不动。
或许不是不想动。
只是一个双腿废了的疯子,不会想到怀里的孩子濒临死亡亟待救治。
即便是想到了,她自己也垂危自身难保,如何去想办法救得了那个孩子?
陈昌将这个情况如实禀告给萧无骞听时,萧无骞的手几不可察地一颤,良久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直待若妃宋细细前来,说道:
“皇上究竟仁心,皇后娘娘虽然疯癫,但皇子却是聪颖,也是皇上如今唯一的子嗣,还请皇上不要为了细细做出让自己后悔之事。”
萧无骞回神,就见那一张刻入骨髓般的熟悉脸上梨花带雨,委屈之至。
宋细细是底下人为了讨好他而送来的,容貌与苏辞有八分相像,举止行动之间,却又是和从前的苏辞十分相似。
那是手底下的人刻意培养出来的。
从前他并未对宋细细上过心。
可自从苏辞疯癫之后,萧无骞却越来越离不开宋细细。
甚至对宋细细的紧张,比之从前对苏辞还要来得厉害。
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这一切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
萧无骞朝宋细细伸出手,一把握住了柔若无骨的柔荑,心中有异样的感觉浮出。
他怔了一会儿,才说:“你的伤还未好,怎么就过来了?”
宋细细指着自己的双腿,说道:“有皇上的关心,臣妾早已经好全了,所以才来请求皇上,对皇后娘娘从轻处过吧,娘娘必不是故意的。”
“朕看她就是有意的。”
不知怎的,一旦提及苏辞,萧无骞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