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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记”。月葛放下,仔细的摊开毛毯上的被单,却赫然的发现,上头什么都没有。
干干净净不曾染上一丝灰尘,更别提是处子的印记了。
登时,月葛的脸色,惨白惨白的——
她不曾遇到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大汗上朝去了,未曾告诉她这个事实。
“月葛,你怎么了?脸色有些难看呢”。不是一点点的难看,是好难看,紫色起身,将她抱在怀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全丢回床上,“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坐下来休息一下再说吧,这些东西放着也跑不了”。
“奴——奴——”。
“行了,让你坐你就坐”。
月葛被动的坐下了,神智还处于极度的震惊中,紫色在床边探来探去,蓦然,回头死盯着月葛,她的脸色是突然大变的。
“月葛,该不会是这床上没有处女印记才会把你吓成这样吧”。唇畔,微微抽搐。
“呃——”。月葛惊恐的回望。
“哈哈哈——”。无可抑制的,紫色一阵狂笑,老天,还能被这种事吓到的,她也不知道要问问求证一下,“这上头当然不会有处女印记了,我和阿伦诺还没有成为真正的夫妻呢”。会有才是见鬼了呢。
咦?
没,没有成为真正的夫妻。
那昨天晚上大汗寝宫里的动静他们是在做什么?大婚当日,洞房花烛夜,大汗却君子的不曾碰汗妃半根毫毛。
“是,是这样吗”。松了口气,月葛的脸色也回复了些,起了身,只要不是大得解决不了的事,她就放心了,幸好纳烈汗国没有规定新郎和新娘必须在新婚夜完成终生大生,彼此相属的,幸好幸好。
“那这床褥子还拿吗?”紫色扯了扯半卷的被褥。
“不,不拿了,不过,月葛还是再去换一床新的,这一床已经折过了”。
“不需要麻烦,铺着吧,只是折了一折而已,又不是在地上滚了一圈”。哪有人这么讲究的。
“什么东西滚了一圈?”低沉含笑的声音,插了进来,阿伦诺不知道何时回寝宫的,正有趣的打量着床上那一大团东西呢,“月葛,这事,先放放,该准备的时候,本汗会告诉你”。
“是,大汗”。月葛躬身行谢礼,上前将床上的被褥整齐的铺好。
虚惊一场,幸好,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