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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呵呵地来到窦蔻跟前,将银子往窦蔻怀里一推,笑得见牙不见眼,“二小姐,奴婢还是头一回见这么多银子呢。”
窦蔻掂了掂五十两一个的大银锭子,不满意道:“这么重怎么拿?要银票就好了。”
谁知蝉衣摇头道:“不好,不好。我听咱们夫人说过,去钱庄存银子还要付钱的,银子还是这样的好。二小姐,奴婢每个月也有五两银子呢。”
“瞧你那点出息!十五两银子就满足了?”窦蔻收起银子道,“我怕咱们以后的日子并不好过,你把这五十两藏起来备用,省得以后饿肚子。”
“是!奴婢省的。”蝉衣也是穷怕了的,以前在将军府,他们院经常领不到月例,也时有饿肚子的情况。
剩下的几个大银锭子在窦蔻手里颠过来,倒过去,她不能坐吃山空呀,必须弄个能下金蛋的鸡不成。
大夫来给她们看过了,也略作包扎。
蝉衣的伤口还好,用头发可以遮住。可窦蔻就不行了,上了药后脖子上的掐痕已经有结疤的可能。
养在深闺中的女子的皮肤都嫩,些许伤口都容易留下疤痕。
大夫嘱咐道:“伤口好了后务必要用两个月的珍珠膏,以免留下疤痕。”
窦蔻道了谢,蝉衣客气地送老大夫出门。
大门外,老木在外面等着,他需要嘱咐这位大夫,“记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吗?”
老大夫赶紧回道:“是,草民明白。”
“那就好。”老木又送上了五十两诊金,这才放老大夫离去。
老大夫明白了几分,怪不得不请宫中御医啊,原来那些传闻是真的。
“唉,可怜的新王妃,年纪轻轻的就有可能随时被害死。真是罪过呀!”
不过,他是不会说出半分的,今天这事必定会烂在肚子里。
肃亲王是什么德行全上京城的人都知道,端的是霸道无比。
老木派了几个丫鬟来,却被窦蔻以喜欢清静为由打发了。
半天过去,大厨房里的人再也没有怠慢新王妃,可是窦蔻还是没能等到陪房的人。
她知道卢氏给的那两处产业也极有可能没了,心里更恨卢氏母女的狠毒。
这可是肃亲王府,两千两银子够什么用?极有可能是想让自己早点死在这里。
“我偏不如你们的愿!”窦蔻冷笑道